“你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儿罢了,难不成连最基本的尊卑都不知道吗?论辈分,你怎么也应该喊我一声师叔,又怎么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青山散人怒目圆睁,一副下一刻就要将夏暄给打出门去的模样。
“我以前的时候,就听说驱魔司这个地方,与别的地方不太相同,有的时候辈分很重要,有的时候官阶又很重要,不过也都是根据事态的严重程度来定的罢了。”
夏暄一句话,就将这驱魔司里一些并不是多么严苛的规矩,给挑明了。
“那看你现在的想法,就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彻底的闹大了?”
青山散人背后的那些弟子都纷纷的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夏暄见石副司长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自己就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那个令牌。
“之前我问过这个令牌到底给我的是什么官阶?后来听说是位同副司长,那请问青山散人现在是什么官阶呢?是否认这个东西?”
夏暄现在已经开始用那个令牌来压人了。
“好!真好!我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却原来就是亲眼来见证自己的徒弟,要怎么受罚的是吗?这驱魔师现在竟然已经改名换姓了吗?”
那青山散人气的,自己的胡子都在乱抖。
“呵。”
夏暄冷笑了一声:“您大可不必把自己说的那么委屈,我这多日未醒,难不成这里面没有您的功劳吗?”
“你现在是觉得这件事情又和我有关系了是吗?我刚从外地赶回来,你的伤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觉得处置了我的徒弟不够,现在又想来处置我了吗?你也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
青山散人冷笑了一声,看向了石副司长。
“石青,多日我不在京都,我竟然也不知道这驱魔司,现在竟然是一个黄毛小儿做主了?你就任由他在这里胡乱攀咬?”
“你没听说人家现在是位同副司长吗?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你还是乖乖的听劝吧,他醒了之后,查了很多的东西。”
石副司长的提醒已经到此为止了。
夏暄醒来之后就觉得自己异常的不对劲,不可能这么久才醒过来,所以就去查了一下自己平时喝的药物,发现有人在其中放了很少剂量的昏迷的药物,所以才一直没有人能够查得出来。
夏暄又顺藤摸瓜找到了这煎药之人,也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青山散人听闻自己的徒弟在京都之中可能要受罚,又担心自己到时候赶不回来自己的徒弟会吃亏,所以就传信让人在夏暄的药里动了一点手脚。
这胆量之大,简直是令人咋舌,可是青山散人却好像是从来都不放在心上一样。
“青山师叔,您如此行径是否有些过于大胆了?先不说我们是晚辈,您应当爱护,他是三皇子,刚刚回到京都,您又怎么敢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夏宜春一直都在旁边没有说话,现在终于是忍不住的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牢骚。
“你们又有何证据?我一直都没有回到京都,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暗中的加害于我?不过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看来今日我们师徒俩是必有一遭劫难了。”
青山散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还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命令自己身后的弟子放弃抵抗,就好像他们是笼中之鸟了一样。
“您是我的长辈,可能您觉得我行事放肆,所以给我一些教训,我也认了,但是江飞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轻饶。”
夏暄可没有那么容易就上当受骗,自己直接就说了那么一句,把青山散人和这件事情撇开了。
江飞被人压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可以称得上是珠圆玉润,看来这几天一点苦也没有受。
“师父!”
江飞一见到青山散人自己就好像是见到了再生父母一样,他可能觉得自己的救星终于是赶回来了。
“人家比你师傅的官阶大,我是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了的,人家既然要罚你,你就受了这一遭吧。”
青山散人挥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直接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江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简直就是目瞪口呆。
“毒害同仁,理应杖毙。”
夏暄轻轻的说了几个字,江飞震惊的瞳孔都变大。
“不过看在青山师叔的面子上,就留你一命吧,只打你一百板子,希望你今后能够长记性。”
夏暄又轻飘飘的在后面加了一句,同时让全院的人都站在那里看着江飞受罚。
“夏暄!”
江飞在一旁,恨的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有人按着自己,估计他现在都能立马动手。
“我劝你识相一些,你的这条命现在可是握在我的手上,你如果再对我出言不敬的话,我可能会直接让人要了你的命,到时候我想青山师叔也是能够理解我替他教训徒弟的这一行为。”
夏暄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明就是面无表情的,而且声音语气也没有特别大的起伏,可就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宜春站在旁边,听着那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自己也是心惊胆跳,虽说江飞挨打,这对于自己来说是大快人心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