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魂魄虽说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很久了,可还是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自己的骨架。
“已经没有了皮肉,你确定这些魂魄知道如何操纵骨架吗?”
夏宜春看着那些魂魄就像是没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撞,自己心里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
“就算是不知道如何操纵股价,可是这毕竟也是她们以前身体的一部分,只要待会儿水怪启动法阵的时候,他们不会害怕就行了。”
夏暄对这些东西却有着莫名的信心。
夏宜春听到这话却突然就愣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你的意思是说待会儿水怪会把这个法阵给启动的?那这些魂魄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比如说这个法阵,会不会把他们的骨头打得彻底的粉碎,那他们还指望什么?”
夏宜春看着那些魂魄,有的已经拼做好了自己的骨架,甚至已经是操纵着骨架行走自如了,自己突然就觉得有些诡异。
“你觉得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指望什么事情?在这种时候拼死一搏,反而要比在这水底浑浑噩噩的度过暗无天日的时光,要强的多吧?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心中有那么一点怜悯他们的意思,你要知道你怜悯他们,可没有人会怜悯你现在的处境。”
夏暄倒是没有想到,夏宜春现在心里竟然会有这么圣母的时刻,一时之间竟然也有些瞧不起他。
“你说这话可就没有意思了,我只是觉得他们挺可怜的,生前的时候,也是稀里糊涂的就丧失了自己的性命,现在死了还要被别人利用,这样一想,一个人活了这么一辈子,又是为了什么呢?”
夏宜春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不明白,他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透生死这些东西?以前的时候,总有人会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去追求,可是殊不知自己的命数早就已经被记录好了,甚至说是已经被编排好了,只不过自己从来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夏暄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现在可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现在都已经是必须要被咱们给利用了,除非他们不想自己亲手抱了,这个仇只想浑浑噩噩的在这水里继续给这个水怪去害人。”
夏暄现在没有心思再去照顾夏宜春的那一点心情了,自己直接就给那些已经拼凑好骨架的魂魄贴上了几张符篆,那边水怪看见夏暄的动作自己也着急了起来。
“你就当真不愿意再帮我了吗?那待会儿万一真的打起来了,拳脚无眼,可就不要怪我。”
水怪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有些没有底气。
洛川听到这话之后,自己还主动的往旁边站了一下,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早知道你这么难对付,当初我就应该把你给拉到这个河底的深处来。”
水怪现在看到夏暄都觉得自己气得牙痒痒。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你的这些老伙计吧,你把人家困在这水底这么久的时间了,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也会联手起来对付你呢?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相信他们一定也是很了解你的脾气和秉性了吧。”
夏暄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拉着夏宜春,默默的站到了一边去。
夏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骨头制成的口哨,吹了一段特别诡异的曲子,那些拼凑好的骨架,全部都张牙舞爪地朝着水怪的方向走了过去。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书生在岸边,听到水底传来了一段特别诡异的曲子,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
“应该是恩公在下面和那个水怪打起来了吧,只怪咱们的力量实在是过于薄弱了,没有办法去帮助恩公,不然的话怎么也能为他们排忧解难。”
瑾娘也是特别担心的,看着水面,突然听到自己的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过来了?”
瑾娘看见芬儿,自己有些惊讶。
“还不是你偷偷的跑出来,我担心你出事,所以就想着赶紧过来看看吗,可是现在看见你和你的夫君在这里恩恩爱爱的,我觉得我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芬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瑾娘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听说有人和那个妖怪在水里打起来了吗?你们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吗?”
芬儿往河面看去,却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那段诡异的口哨声,听着听着自己的眉头也是渐渐的皱了起来。
“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都在这里守着呢,你说万一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怎么办呢?恩公他们都在下面呢,我真的是很担心他们会出什么事情。”
瑾娘说到这里的时候,甚至还有些愧疚,她觉得这些事情也全部都是因为他们夫妻二人才会引起的。
“我觉得你想的实在是太多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呢?当初的时候也没有见有人会觉得特别的混乱呀,他们过来只不过是是他们修行的一部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