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都有在想你是什么意思呢?”
夏宜春面对一山道人的时候还是有些发怵,可是仍然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你师傅难道就没有教过你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问吗?”
一山道人现在已经收起了自己脸上的那股和蔼,特别冷静的看着夏宜春。
“我师傅只告诉我不明白的事情,如果对自己没有什么危险的话,那就继续追问下去,不然的话早晚也是会被憋死的。”
夏宜春哽着脖子回应了那么一句,看着一山道人脸上那有些无奈的表情,自己暗中松了一口气。
“夏暄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明就是那么喜欢犯轴,可是你也不想着考虑带他一起出去历练,只一味的把他自己放出去,您觉得他真的会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吗?到那个时候岂不是更加危险,以夏暄的身份……”
夏宜春的话只说到这里,就被一山道人给打断了。
“他是什么身份?难不成他的身份比别人的还要珍贵吗?他既然已经是收入我的门下了,那自然是要遵守我们家的规矩了,难不成以后还会有什么特殊的待遇吗?你们遇到那个藤妖的时候,那个藤妖有因为他的那个所谓的身份放过他吗?别人不会去在意这些的,所以你以后也不用再提这样的话了。”
一山道人的话虽然说很硬,但是语气却是放柔软了不少,毕竟夏宜春以前的时候也是一个公子哥,现在被迫和夏暄到处东跑西颠的,估计也是吃了不少苦。
“但是其实夏暄这些年也是吃了不少苦的,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位是怎么想的,怎么忍心……”
夏宜春话说了一半,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及时的住口了,只是脸上的表情仍然是有些不太愉快。
“有些话你在我这里说说就算了,如果你在你师傅面前这么说话的话,估计是会被打断腿的。”
一山道人轻飘飘地给了一个眼神,然后自己就什么话都没有说了。
等到夏暄睡醒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胸口有那么一点闷,自己下意识的上手摸了一下,就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夏暄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窝好像被温暖了一下。
“你醒了?”
胡雪灵伸了一个懒腰,自从昨天被夏暄发现自己会说话之后,她也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你在我面前想怎么说话,我不会拦你,但是我劝你在我师傅,还有那个家伙面前,最好是不要发出一点声音,不然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会把你抓去研究。”
夏暄的这话,听起来是特别的有威胁力的,可是胡雪灵却是笑着眯了眯眼。
一个大清早,一桌人围着一张石桌都皱起了眉头。
“你们平时生活都如此艰苦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老人家应该也是有俸禄的,现在夏暄也成了驱魔使,应当也是俸禄不低,平时就吃些这些东西吗?”
夏宜春看着桌子上的大白馒头,已经出现了几条裂纹,再看旁边的那一壶清茶,几乎是清澈见底,自己的公子哥脾性终于是受不了了。
“我们这里自然是比不上你那个地方繁华,所以也只有这些东西了,再说了,你们出去历练的时候,那可都是风餐露宿的,说不定连这些东西都没有,你还敢在我面前挑三拣四的?”
一山道人把话说得头头是道,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夏宜春是过惯了好日子,吃不了一点苦。
“其实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把所有的钱都拿去买酒了,然后我的钱就用来买那些画符咒的东西了,所以我们过的并不是多么的宽裕。”
夏暄坐在旁边悠悠的来了那么一句,揭穿了两师徒都快要揭不开锅的事实了。
“我从来不知你们的生活过得如此艰难,如果早知是这样的话,以前我一定是会接济你们的,好在这一次我出来的时候,身上也带了一些银钱,虽说是不能够让你们过的大富大贵,但是好歹也是能够解决当前之急的。”
夏宜春这一次是打心眼儿里的,有些心疼夏暄的日子了。
“这怎么能好意思呢?你过来其实是来做客的,结果还要让你破费这些钱财,我们心里是过意不去的。”
一山道人竟然还知道过意不去,这句话倒是让夏宜春感到很意外。
等到夏宜春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部都掏出来的时候,看着师徒俩从厨房里笑嘻嘻地端出来了一只烧鸡,自己后知后觉地在反应过来被骗了。
“这就是你们说的生活拮据?”
感觉到欺骗的夏宜春,整个人的表情都有些裂开了。
“当然不是什么生活拮据了,这可是我用来画符咒所购买的东西,现在也是为了招待你就拿出来了,毕竟你这么大方,我们也不能小气。”
夏暄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话,让夏宜春觉得自己刚才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就在三个人在那里研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小狐狸悄悄的把那只烧鸡给拽下来了一只鸡腿,自己美滋滋的跑到旁边吃了。
快乐的时光就在这种悠闲的氛围里,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夏宜春觉得自己自从住在这个地方之后,每天都是被变着法的师徒俩给欺骗着干一些自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