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舒说完,开始招呼人把老吕氏给送到孙村长身边。
孙村长看见老吕氏的此刻的样子。
身上脏兮兮的,带着尿骚味。
裤子也是湿漉漉的,在衣服上还有一团黄色的东西。
看着就像屎。
……
埋汰。
年轻时候咋就娶了这么一个婆娘,孙村长此刻心里只有后悔。
“你竟然……”
“当家的,那家人太邪门,太欺负人了。”老吕氏哭起来。
孙村长觉得丢脸极了,但是这事儿还没有涉及他的底线。
再怎么不堪,损伤的都是她自己的名声,以及针对的是外人,孙村长正想息事宁人。
外头突然传出一阵哄闹声,还有人敲门找他主持公道。
原来,同村的老光棍偷人了。
偷的还是一个60岁的老太。
两人在家办事,被老太的老男人瞧见,于是就有这一幕。
村长得处理这事儿,没得时间去跟老吕氏计较,转身离开家门。
老吕氏拍了拍自己胸口,她是真怕自家老男人对她上手,这人脾气不好的时候是真的会打人的。
现在可算注意力被转移了。
老吕氏在心里把老光棍给感谢一番。
孙村长走到老光棍家里。
瞅着俩老头子掐在一起。
其中一个还光着屁.股。
身上皱皱巴巴的肉,难看死了。
就那二两东西,也没有什么营养的样子,瞧着都觉得辣眼睛。
“让你偷我婆娘。”
“谁偷了,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孩子怎么生出来的……”老光棍一开口,另一个老汉不干了,拿着棍子就要打死老光棍。
但是这个老光棍跑的太快,很难打到。
这样一来,追着追着就累惨了。
于是抓着老光棍家里的东西往外人。
打开衣橱子,把里面陈年亵裤扔出来,外头看热闹的人看见,都呵呵呵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笑声别说多刺耳了。
孙村长刚想打断这场闹剧。
就看见一鲜红的肚兜出现在院子里。
“这肚兜有些眼熟啊,这不是村长媳妇儿去年跟我一起去京城时,瞧见人家小姑娘喜欢这花色,自己也买了。”
“……”村长媳妇儿,圣好家伙,围观的人死死盯着肚兜。
“这孙村长媳妇儿也跟老光棍有龌龊?”
“不好说,我之前瞧见老吕氏对老光棍露出那种笑。”
“孙村长瞧着瘦巴巴的,身体不大好的样子,如果老吕氏真的……”
闲言碎语落在孙村长身上。
此刻孙村长觉得他的脑袋是绿色的。
他的耳朵也不是自己的。
整个的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老光棍,这肚兜咋回事?”
“啥咋回事,我捡来的,瞧着好看就藏起来了。”老光混开口。
然而好事儿的人可不满意。
要知道这村子里,平时可没有什么热闹看,一旦发现了什么稀罕故事,就跟疯狗一样激动起来。
甚至还有些跟老吕氏不对付的人直接编排起来。
本来过来主持公道的孙村长听见,脑门子直接往上冲,仿佛天灵盖都被冲垮了,智商跟火气直接窜出来。
……
啪嗒!
人晕倒地上。
“哎呀,不好了!村长晕倒了。”不知谁尖叫一声,孙村长被送回了孙家。
另一边。
陆九渊将这边的闹剧看完,视线落再宴轻舒身上。
“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我可不是什么圣母,越过底线的人,该怎么就怎么,底线之内的,像个苍蝇一盐乱窜,我就当成苍蝇就是。”
宴轻舒说道。
忍无可忍的时候就得出手。
而若是没有超脱法纪跟道德,那就不要去碰红线。
杀人是不对的,若非必须,不能触碰。
她是人!
不是杀人魔。
不可能一个不爽,说杀就杀!
“你今日怎么过来了。”宴轻舒问他。
陆九渊沉默一下,将放起来的铁球拿出来:“这是秦云山送给你的,说这是他这些日子的作业。”
“作业!”宴轻舒猛地往后退一步。
这哪里是作业,拿着这个东西过来,是要炸死她。
想要她的小命吧!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无语。
“你躲开做什么?”陆九渊问道。
宴轻舒盯着黑球看了许久:“你当真不知道这是什么?”
“……”陆九渊眯着眼睛看她。
算了若是知道,也不会随身携带了,炸药啊'
最为古早的炸药。
竟然把火器给弄出来了,一时间宴轻舒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了。
“带你见见世面。”宴轻舒开口,骑上陆九渊的马,对着他拍了拍身前的位置,示意陆九渊坐上去:“陆将军,人家骑你的马,你家未来的夫人不会生气吧!”
……
陆九渊突然觉得此刻对面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