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因为人应该有底线,有些人可以用,有些人不可以用。”
宴轻舒开口。
对面的刀疤脸色闪烁一番。
他说:“没杀过。”
“呵呵。”宴轻舒冷笑。
如刀疤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个无辜的人没杀过。
不仅自私还会骗人,这样的人太有主见不听吩咐,甚至以自己为中心,说想要跳槽就去跳槽。
真的适合给做事儿?
不合适的。
虽然在乱世,应该不问前尘不问出处,这样才能获得足够的下属。
然而,她做不到这样。
生长在骨子里正义感,让她觉得,人还是有底线,有三观才是人。
当然,也不是说不能杀人。
而是,要分情况。
“你会后悔的。”刀疤皱眉,盯着宴轻舒,阴森森的开口。
宴轻舒脑门子一凉。
对上刀疤冷飕飕的目光,她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恶意。
这个人还真的是……
既然对他有恶意,那只能先下手了。
她手里的端着机关前,对着离开的刀疤一阵扫射,小巷子里心情阴沉沉的刀疤猛地一顿,呼吸间带着硝烟味道,回头疑惑的看着宴轻舒,以及宴轻舒手里端着的东西。
蒙神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在不停的消散。
他要死了。
就这样死了?
他只觉得好笑。
看一眼子弹射入墙壁里的痕迹,再看看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
眼睛一闭,再也没睁开。
宴轻舒将机关枪放回空间里。
盯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手里多出一把手术刀,将射入刀疤身体里的子弹给挖出来。
机关枪这个东西,暂时不能让人知道。
墙壁上的痕迹也给抹除,做完这些,把刀疤尸体扔到空间里,她离开巷子。
京城里少了一个人,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讲无关轻重。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将军府走去。
这次身后无人跟踪,她走的很快,也很轻盈。
到了将军府。
沉浸物理知识的秦云山听见消息,先一步跑出来。
蓬头垢面,脸上带着胡茬,眼珠子呆滞,形象跟乞丐没区别的秦云山抱着物理书,如饥似渴的向宴轻舒询问物理题。
宴轻舒?
有些东西她还记得,能给秦云山一个合理又满意的答复。
但是更多的东西是没有办法给出合理答复的。
她忘了,毕竟不处于知识储备最旺盛的高中年纪。
对此,秦云山没有失望,只要能帮着解决一道难题,其他的他就会有思路。
秦云山快速的跑过来,又快速的跑出去。
盯着秦云山的背影。
宴轻舒眼神多了几分无奈。
研究知识的狂人,向来都是疯子,若是跟其他人一样,在沉浸于知识中还能冷静还能注重自己的穿着,这样的人真的适合走在研究路上吗?
陆九渊这会儿从书房走出来。
视线落在宴轻舒身上,定睛许久,声音里带着无奈:“你身上沾着血腥味,一会儿在府里沐浴一番再离开。”
宴轻舒诧异的看向陆将军。
这人时狗鼻子吗?
竟然还闻出血腥味道。
“好。”她应了一声。
没了血腥味,可以减少许多麻烦。
“上次那位大夫可还在,洛洛身体已经恢复大半。”宴轻舒开口。
陆九渊点头:“稍等一番。”
他话落,带着军医走出来。
宴轻舒看见军医时,眼里露出欢笑。
军医这般淡定,丝毫不紧张,证明洛洛的脑伤对他来说比较有把握,作为家属,她乐意看见这样的画面。
只是6
这位陆将军怎么也换了衣服。
陆九渊盯着宴轻舒。
这次他跟军医一起桃花村,有准备将自己另一重身份给暴露出来。
毕竟,先前说了她的那个夫婿很快就回来了。
继续拖下去,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人。
但是她越来越本事了。
若是不出现,大概会被人给勾.引走。
虽然发现将军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但是宴轻舒并没有多问,她觉得把,这是人家私事,跟她无甚关系。
军医走在路上,看看宴轻舒,再看看陆九渊。
眼神越来越诡异。
宴轻舒瞥了他一眼,问道:“看什么?”
“看你们似乎有夫妻相,什么时候可以吃酒?”军医开玩笑。
宴轻舒眸子凝起来,视线落在军医脸上,手里的黑漆漆的枪支旋转一番,黑洞洞的枪口朝着军医指着:“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相公很快就回来了,若是你这番话传出去,会影响我名声的。”
宴轻舒着重在相公上加重口音。
军医脸瞬间变红。
脸上的肉都哆嗦起来。
宴轻舒看看军医,再看看陆九渊。
本能觉得眼前的事情有古怪。
自己似乎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