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跪在地上:“求求你,救救我男人?”
“你男人?”宴轻舒挑眉。
脸色变得诡异起来。
她跟孙家的关系非常的不好吧!
昨日还被孙生文给诬陷了。
这情况,她如何会救人。
“生文昨日在京兆府挨了板子,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现在高热,大夫说再不退热人就算救回来也会变成傻子,你当初能给落落姑娘退热,肯定也有本事给生文退热。
十里屯的人都说你医术好、
逃荒路上,甭管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你都会给治好,你就可怜可怜我男人……”孙生文媳妇儿说着哭了起来。
眼睛红通通的。
一看就是伤心极了。
没有办法。
宴轻舒有办法给退热吗?
有的!
但是她不会去帮助,。
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的药是救助该救的人。
世人普通,皆有私心,这样的私心让人变得多样。
但是并不代表可以随意害人。
冤枉人。
诬陷人!
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帮助。
“你是大夫,大夫应该悬壶济世,应该见到伤患就去救治,你身为大夫怎么可以没有慈悲心……:”孙生文媳妇儿见宴轻舒不点头不答应。
直接开始道德绑架。
宴轻舒笑了起来。
刚想开口,身边赶车的朱氏就捋起袖子:“你这话说的,我长姐辛苦学来的医术,自然是用来救想救的人,辛辛苦苦学来本事,还得违背内心?那还不如不学呢,再者不就是退热吗?京城皇宫里许多的太医都有手段。你去找他们啊!
他们也悬壶济世。”
朱氏花落,宴轻舒忍不住想要鼓掌。
有道理就是这样。
悬壶济世是应该,但是那也得是值得了。
孙生文值得吗?
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