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龙没在韦克斯福德呆太长时间,所谓的正事儿也仅仅持续了不到12分钟。因为返程的要晚上10点才有,林义龙于是与穆伦小姐一起喝了下午茶吃了一起吃了晚饭,聊一聊他们都知道的人和事儿,才在晚餐后返回港口坐船返回威尔士,美美地在舱房的床上睡了五小时,被客舱的服务员叫醒。
彭布罗克郡位于威尔士的最西侧,夏令时的凌晨三点,外面仍然是锅底一样的黑色,没有黎明前的那抹深蓝。林义龙对港区和彭布罗克郡并不算太熟悉,不能像来时那样潇洒地在旷野的道路上骑着摩托车奔驰,只能小心翼翼地以50公里的速度缓行。骑了两个小时,精疲力尽的林义龙才回到自己家里,当他洗漱完毕进入卧室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熟睡中的耶昂姐妹按照已经习惯的睡姿分居卧床的两侧,但中间的场景就有些骇人了:在他经常躺倒的位置,有一个人正躺在那里。
有些怒不可遏地把就近薇拉拉起,然后就看到被子里面白色的棉布——纳迪亚和薇拉两姐妹把所有能找到的枕头芯组合放到一起,变成了跟林义龙的等身抱枕。
知道有些错怪耶昂姐妹的林义龙急忙踮起脚尖,吻了半梦半醒不知所措的薇拉。
“你回来了?”薇拉小声地说道。
“嗯,我回来了。”林义龙笑着回答。
两个人开始一点一点地拆解被当成林义龙替身的大抱枕,当空出来了林义龙的位置之后,林义龙躺在了两姐妹之间抚摸着开始变得有些肉感的两姐妹后背,安安心心地睡去。
已经在渡轮上睡过一觉,林义龙没有恋床太长时间就起床去林父林母那里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林母与林义龙相处的时候很少唠叨生活的琐事,反倒是林父唠叨这方面的事情更多。林母更愿意和林义龙谈一些关于事业上的一些事,虽然他们两人从事的行业并不是一个。
“你田叔退休之后想出国给她姑娘在欧洲安顿下来。”林母说道,“但你知道,你田叔的身份比较敏感,不好调动他的资金。”
“我当然了解,但一切只能现金交易。”林义龙解释着现在的情况,“如果田叔愿意相信老娘你当前提的话。”
田叔是林母的高中同学,曾经有一段假期时间追求过林母,到头来只能傻傻地看着林父和林母成双入队,大学毕业后同现在的太太在浦江结了婚。作为某大型企业的财务副总,田叔找到了当时任银行融资负责人的林母为一个前景不太乐观但有政策扶持的项目贷款——作为某种交换,田叔供职选择了林义龙的老东家艾伦-宾汉姆顿作为其IPO的顾问约,让律所的人士合伙人在N多名校出身的候选竞争中选中了在南威尔士法律援助中心就职的林义龙。
“我不愿意被卷入其中。”林母回绝了这样的建议,“不过,我记得.......龙龙你是不是曾经说过能提供雇佣担保。”
“倒是可以。”林义龙没有回绝,因为确实他曾经向边境管理局申请过类似的工作签证担保资格,“田叔必须一次性付给我3万英镑,然后到了这里我就当工资还给他女儿。等第四年结束之后,就能申请永居了。”
“这不还是让我在中间难做。”林母叹道,“算了,这件事交给你了。”
在林母下指示后的第三天上午,林义龙在卡迪夫市中心的咖啡馆见到了田叔在伦敦学芭蕾舞的十九岁的女儿,但女孩并不是一个人来的——最近在伦敦华埠总是有同胞相互坑害的情形,田叔虽然和林母相互信任,可他女儿终究跟林义龙没怎么见过——于是,找了她在伦敦认识的室友,结伴前来威尔士。
人生的奇遇真的无处不在,陪同田叔女儿的是林义龙两年前在飞机的邻座,被田叔女儿——英文昵称为萨曼莎——称为艾米的东亚面孔女孩。
两年未见,这个女孩虽然还未完全脱出两人相遇时羞涩,逐渐出落成了一个美人。对比之下,萨马沙不平凡的外貌完全被面前这个略施粉黛的艾米比了下去。被耶昂姐妹和凯蒂“教育”的林义龙能够看得出这个重新偶遇的女孩在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在后背、腰腹和腿上所隐藏的澎湃动力。
“.......因为以上原因,你在第一年并不能寻求这个职业以外的正式的职业的。”林义龙给田叔的女儿讲述着现行的政策,“如果你想留下,需要变成第五类的艺术家移民,仍然需要一个类似的担保人。就算是兼职,也不能选择芭蕾演员这项职业,做其他工作也不能超过20小时。
这么说是很显然的:假如萨曼莎想继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