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嗅门主身上的味道了,就是靠门主靠得进一点,都还是对门主的不敬。
忙道:“属下愚钝,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武红烛怪异地抬袖嗅了嗅,没有什么特别的,是平日熏香沐浴用习惯了的味道。
乔策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门主身上是淡淡的芙蓉香味,若不凑近细闻,几乎闻不到。”
武红烛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尽知担心门主中了杜青衫的计,让我来保护门主。”
“瞎操心。”武红烛道,“你怎知我身上是芙蓉香?”
乔策双唇绷紧,没有作答。
武红烛也不是真要得到答案,见他闷葫芦似的不答话,也不追问,而是疑惑地道:“既然如此,为何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乔策想了想,道:“宋归尘擅用毒药,许是门主在不知不觉间中了她的药?”
武红烛拧眉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
“可恶!”
她本以为是自己挖了陷阱等他们跳,没想到竟是他们做了一个请君入瓮的局。
而自己,不知不觉钻了进来。
此时她也身在阵中,想要独自脱身,显然已是不可能。
要么破阵,让所有人都出去;
要么,一起在阵中待到天荒地老。
青衫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