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收了碗筷,便自往主院去了。
主院里搬得空空荡荡,大朴和小朴也跟着搬了家,几片黄叶随风飘零,悠悠扬扬落在地上,平添几分凄凉。
裴融在石阶上坐下来,将手抱着头,分外难受。
廖祥匆匆忙忙赶过来,满脸焦急:“世子,少夫人刚把下仆叫过去,把对牌、账簿、钱匣子一并交给下仆了呢。说是最近心情不好,身体欠佳,忙不过来呢,这可怎么办呢?”
呢呢呢!又是呢呢呢!裴融只觉着整个人都被架在火上烤,毛焦火燎的,板着脸怒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哦!”廖祥来之前就有挨骂受气的自觉,立刻更改过来:“世子,少夫人刚把下仆叫过去,把对牌、账簿、钱匣子一并交给了下仆。说是最近心情不好,身体欠佳,忙不过来,这可怎么办?”
“我没聋!不用你再重复一遍!”裴融强行咽下一口老血,刚瞪过去,就见廖祥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