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罗飒飒通过陈澜联系上了程蔓可。
程蔓可脸上没了神采，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跟之前那个光鲜亮丽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找我什么事？”程蔓可看到罗飒飒就恨不得撕烂她的脸。
然而她不能。
为了证明自己没输，她得努力地维持这优雅。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所以把之前承诺请的饭请你吃了。”罗飒飒面无表情道。
程蔓可冷笑，“你什么时候欠我一顿饭了？我怎么不记得？”
“当初是你介绍我去给越越做家教，我说要请吃饭的。难道老师记性这么差，这么快忘记了这回事？”罗飒飒反问。
“哦，原来是这个，没什么好感谢的。如果我早知道我们会闹成今天这样，才不会给你介绍呢！”
“说错了吧？”罗飒飒笑。
程蔓可蹙眉，“哪里错了？”
“我倒是觉得，你早料到我们的关系会恶化，所以才给我安排了这个兼职。”罗飒飒顿了顿，“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程蔓可打马虎眼，“我看你想找工作，为你介绍一个怎么了？你现在说这些是要干嘛？因为我跟你抢过男人，就想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吗？你也太好笑了吧！”
罗飒飒努努嘴，她只说了一句，程蔓可就有这么多句等着。这行为，不是恼羞成怒又是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帮朋友介绍的，那个朋友是越越的父亲或者母亲吗？”罗飒飒问。
程蔓可轻哼，“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你记错了！”
“……连这个都不敢承认，得，算我什么都没说。”罗飒飒早料到了这个结果。
假如程蔓可有意隐瞒，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程蔓可不自在道：“你到底想干嘛？做兼职出现问题了吗？”
罗飒飒盯着她，“如果出了问题，你会帮忙处理吗？”
“不会！我给你介绍工作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负责售后服务？”程蔓可想了想，又试探，“再说，越越只是个小孩子，能把你怎样？”
“越越吵着让我帮忙找他的父母。如果你认识他们，拜托告知一下，只生不管是不负责的表现，希望他们对孩子好点，多给点陪伴！”罗飒飒清楚程蔓可在套自己的话。
而现在，她所能告诉程蔓可的，也只有这些了。
有关昨晚的事，靠不上任何人，唯有自己。
跟程蔓可分开后，罗飒飒又找到林沐橙。她们都有心事，见面后话都变少了。
俩人在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背对背发了一会儿呆，林沐橙重重地叹口气，“好丧啊，什么时候能来个让我们开心的消息，让大家乐呵乐呵？”
“估计快了吧，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被幸运之神眷顾了呢！”罗飒飒想到昨晚遇到的事，发觉自己看不透的事越来越多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谜团之中，根本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跟林沐橙说这些，纯粹是在自我安慰。
结果，随后的一个电话让她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否极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