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限制条件这么多，又是诅咒又是发誓的，这对你却没有任何约束力，这样不公平。”他说道。
嘿，罗飒飒这暴脾气啊！
想想也对，平白无故地要求人家做这做那，这本身不合适。
但这个问题很重要，关系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要。
她咬牙，“我们之前打赌，你不是输了吗？你欠我一个要求。现在，我把这个机会用了，希望你能说实话。”
“我们什么时候打赌了？”他一句话把她给噎的死死的。
“就是我做钢琴家教的事啊……”罗飒飒耐着性子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明。
他气死人不偿命道：“果然，对你有利的事，你都记得特别清楚。”
罗飒飒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没忘。现在言归正传，我要利用这个机会了。”
“好，问吧。”
罗飒飒身子前倾，小脑袋靠在副驾驶座上，好方便观察他的表情，“你跟程蔓可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霍晋眉头微蹙，“我们已经说过很多遍这个问题了，你确定要把机用在这种事上？”
罗飒飒后知后觉，多亏他的提醒，这样问的确问不出实质性的东西。
她只好改口，换了一个说法，“她有没有碰过你，碰了哪些部位？什么时候碰的？碰了几次？”
霍五爷满头黑线，“小朋友，你以为一口气问好几个问题，这就只能算一个了？”
“呃，这其实是一个意思，只是稍微详细一些罢了，我好不容易打赌赢了，当然得挖出一个猛料。”
他黑着脸继续纠正，“再说，‘碰’这个词语用在这很不恰当，显得我只能逆来顺受接受女流氓的骚扰似的！”
罗飒飒歪头看向车窗外，小嘴抿成一条线，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音。
哈哈哈，看着他如此哀怨，她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
安啦安啦，就当她是魔鬼吧！
她整理好表情，“我不管，反正我好奇这件事，你得认真回答我，你在她那里，还干净吗？”
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霍晋把车停下，“罗飒飒！”
“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干嘛停车，扰乱交通秩序。”她说的义正言辞。
他回头，“你讲话之前能先经过你的猪脑子，考虑一下措辞吗？”
罗飒飒懒洋洋地靠在后座上，“我这话糙理不糙，道理都是一样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据行啦。再说，这还是你教我的呢！”
“嘴巴倒是凌厉。”霍晋这是够不到她，不然，真不确定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罗飒飒叹口气，“当然，我这样说，说明我潜意识里觉得，在这段关系里是她主动，这是我相信你的表现。”
霍晋重新发动汽车，“我是不是该感谢你？”
“这就对了，心平气和地回答我问题。我们是一家人，别弄得跟仇人一样。”某小妞眼里写满了狡黠。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回答。
“没睡觉？”
“嗯。”他回答，再不好好地说出实情，他怕自己会被她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