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收手吧,这些年你帮他做了那么多恶事。难道午夜梦回,就没有被惊醒过吗?”
张延年额头汗珠渗出,但还是牢牢掌控着两人之间的那本奏疏。
“只是一本奏疏,你就算毁了他,我还能再写一封。”
“轰”的一声,那本护住奏疏的一团气息崩裂,其中的奏疏也化成了纸屑。
张太林冷笑一声,讥诮道,“你恐怕是没有机会了!”
旋即,五指握成拳头向前砸去,一股霸道劲风猛烈的轰击向张延年的胸膛。
但这一切却在即将轰击到张延年身躯时骤然停滞,张太林眉宇紧皱,猛然从木椅上起身,向身后急速退去。
“你在这里布下了阵法?!”张太林警惕的注视着书房中的变化,恐怖其的气浪冲击下,这里的书架、摆件、盆景、甚至连他身侧的屏风都纹丝不动,没有半点破损。
只有两人之间那张书案和书案上的东西在最开的时候在庞大的气息威压下化成了齑粉。
“我侍奉了他十九年,当了十九年的宰辅。他的心思我怎么可能猜不透?”
“在我得知吴王住进了戾太子府中的那一刻,我就做出了决定。
他既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态度,我一把老骨头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