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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阴台(1 / 2)

程成仿佛跟崂山有缘似的,这才半年不到就跑了三遍了。他和肖安坐的大巴刚进崂山长途汽车站就看见一群穿制服的民警在路口设卡。其中一个肥头舔肚的中年男人十分眼熟。

“那不是花老粗吗?”肖安也认出他来了。

等大巴车停稳,俩人急忙从后门下车直奔花老粗。

“花队,出什么事了?”程成顾不上寒暄,就直奔主题。

花老粗冷不丁回头看见程成吓了一大跳,惊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果然是你们一来就出事,一出事你们准来,花老粗忿忿地想道。“别提了,”他一脸苦大仇深地摆了摆手,“出命案了,抓人呢!”

程成和肖安对视了一眼,正待再问,花老粗突然跑到路口对着执勤民警喊道,“检查他了吗?就放他走?!不是说过吗?挨个儿检查?!妈了巴子的,放走凶犯就是你的责任!”

民警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脸皮儿薄,被花老粗一骂眼圈儿立刻红了。就这,花老粗的嘴上还不依不饶,“你们这样的还能破案?!”

“什么案呐?”程成问道。

“邪门了!上回你在翠庄发现的腐尸还没定论,现在又冒出个碎尸!”花老粗抹了把脸,看样子一宿没睡,“操他妈的,我花老粗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碎尸?程成又和肖安对视了一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俩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花老粗拉到角落,甭管他是不是情愿。

“花队,什么情况?”程成不等他站稳就追问道。

“还是翠庄,一个留守女孩被害了,发现的时候……”花老粗一咧嘴,“老惨了!尸块没剩下几个,全都被她家狗给吃了,现场被霍霍得乱七八糟。”

“我们问的是尸块有皮吗?!”肖安一瞪眼。

“没……没有!”花老粗迟疑了一下又肯定道。

“卧槽!”肖安把手插进了牛仔裤的前兜里,咬牙道。

“那……有这个吗?”程成从手包里掏出铁烛台在花老粗的眼前晃了晃。

“有。”花老粗似乎听出了道道儿,反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你们……”

“我们也遇到了同样的案子!”程成坦白道,“至于这是什么,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花老粗突然有了希望,这就跟和别人打架一个道理,自己这边又多了两个帮手,谁不高兴?花老粗的态度立刻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强笑道,“那太好了,这次咱们可以拧成一股绳了?”

为了彻底贯彻“一股绳”的方针,花老粗死活要跟程成和肖安一起进山。

崂山的“千年观”是一所规模较大的道观,始建于明代。历年来香火不断,即使在抗日战争的时候,道观里还有道士不下十余人。

程成三人来到道观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来此烧香的善男信女依然络绎不绝。据说道观的大小香炉足有一千多个,每天打扫还是不够使。

介于刑警的身份,程成他们还是受到了一定的优待,比如要见主持的人都排到了山下,他们却加了个塞提前见到了那个道号叫现金的道人。

作为一观的主持,别看这个老道的道号不怎么正经,但人样子还在线。只见他一袭灰袍罩身,簪发高束,几绺银冉,竟有一丝仙气傍身。

程成不禁客气道,“现金道长,您好。”言毕,还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拱了拱手。

没想到,这位道长突然激动起来,他拉起程成的手左看右看,再抬头时竟然双目含泪,“警察同志,您的戒指是哪里来的?”

这时,花老粗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心说你个老道怎么还盘问起我们来了?谁问谁呀?这不给我们大崂山丢人吗?他干咳了两声,沉着脸说道,“主持,我们来不是为了让你看戒指,是为了让你看烛台。”

现金老道自知有些失态,急忙调整情绪把三人让进内室,并交代身边的道童,快去把自己的师弟:现木叫来。

现金老道拿着铁烛台仔细端详,偶尔还从书架上拿出古籍翻看对照,十分认真。程成见状,心里别提多踏实了,不愧是师父,比徒弟李真人那是强多了,起码在态度上“李老师”就比不了。

时间流逝,转眼间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这时的道观也早已不同以往,蜡烛油灯都成了“过去时”,“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已经成了标配。内室被几组灯管照得雪亮,现金老道放下放大镜,抬头说道,“这应该是一种法器。”

程成眼睛一亮,心说:有门儿!

接着又听老道说道,“不过,此物不是我们正统道家所用之器,以鄙人之见更像出自旁门。”他把铁烛台推到程成跟前,“这件法器从型色大小上来看应该是朝鲜道教分支所创,名为镇阴台。”现金顿了顿,叹了口气道,“此物只在传说中有所耳闻,没想到竟真的存在于世啊!”

“镇阴台……是个什么东西?”程成不解道。

“我曾经听师父说起过朝鲜道教,”现金老道捏着胡须眯起双眼,娓娓道来,“大概在宋明时期,道教在朝鲜也掀起过一阵小高潮。那时候有一个流派叫做‘修炼道教’,传说是一个叫做崔志远的朝鲜人创建的,历经几代传到金庾信那里又得到了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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