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卿灵眨巴了下眼,她怎么秦御封了。
“你只是一介商女本不够格嫁入王府,嫁进来后又惹出了那般风波,可王爷对你始终没有嫌弃!”卫青越说越气,忍不住瞪了叶卿灵几眼。
”……”叶卿灵无语极了,“既然你也觉得我没资格,不若劝说你家王爷,早早与我和离。”
“你!”卫青怒目圆睁,“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王爷从不让女子近身,只有对你与旁人不同,你却不知珍惜这般糟蹋王爷心意。”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啊。
卫青口中说的不是秦御封吧?
叶卿灵满头雾水,她怎么糟蹋秦御封心意了啊!
想了想,她开口道:“上次王爷救我性命,我自是感激的,不过……我与你家王爷之间,却是与寻常夫妻不同的。”
“有何不同?”
“至少我还没听说,哪家夫君强行逼自己的夫人打掉孩子的!”那日的惶恐和绝望,已经过了这么久,可一想起来还是让叶卿灵从心底深处感到害怕。
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小腹。
不管卫青说什么,可她心中很清楚,如果秦御封知道孩子还在,绝对会拉着她残忍的再打一次。
“你……”卫青有些说不过她,走到马车前,他忿忿地拉开了车帘,冷声道,“王妃伶牙俐齿,还不如想想等下怎么面对王爷!”
叶卿灵更是茫然,怎么听他的语气,自己似乎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回到府中,秦御封正捧着一本书看,见她进来,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去哪里了?”他的声音淡漠,但隐隐蕴含着怒火,仿佛叶卿灵一个不小心就点燃这座火山。
“今日百草堂开业。”叶卿灵叹了口气,“大夫被陈掌柜带走了大半。”
秦御封双眉微蹙,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月白说附近有个游园会,有许多医馆大夫在那里,我便想着去碰碰运气。”叶卿灵一脸无奈,语气诚恳地说,“结果,那竟是变相的相亲会,真是……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秦御封眯起眼睛,仔细看着她的表情。
叶卿灵坦荡地任由他打量。
片刻后,秦御封点了点头:“你不是特地去那的?”
“当然不是。”叶卿灵诧异极了,“我都是成过亲的人了,还去相亲作甚?”
听到叶卿灵这般说,秦御封脸色微缓,却突然换了个话题:“你家传的方子为何给了秦澜石?”
“啥?”叶卿灵想了想,突然明白了。
原来那日她被歹人抓走,秦御封到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还要早,他竟听到了自己和歹人的对话,却迟迟不出现,直到自己命悬一线时才出手。
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道。
“那日情况危急,我发现他们不知我王妃的身份,就借着秦澜石这个由头,故意挑明,而且……”叶卿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故意这样说,又给了他们假方子,是想他们以后去找秦澜石麻烦。”最好狗咬狗,一嘴毛。
“你这般讨厌他?”
“对!”叶卿灵不屑地说,“他就是个无耻小人,哼,那日春日宴,我可看到他调戏人家小姑娘呢,真令人恶心。”
说到这里,她心中一动,突然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秦澜石是条毒蛇,潜伏在暗处,不知他会何时出手害人。
原主和他毕竟是真的纠缠不清过,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彻底与秦澜石划清界限。
“其实那日他还来找过我。”叶卿灵说,“当时我一个人,秦澜石凑过来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吓得我立刻就跑了。”
“他说了什么?”秦御封却不是那般好糊弄的,立刻追问起了细节。
“给了我个瓷瓶。”叶卿灵抿了抿嘴,偷看了秦御封一眼,“说什么让我找个机会,把里面的东西倒入王爷的饮食中……我气地把瓶子打掉了。”
说完,她低着头,等待秦御封的怒火降临。
谁知,一声很轻的笑声却传入了她的耳中。
嗯?
秦御封笑了。
他居然会笑!
叶卿灵猛然抬头,却发现他绷着脸,神色捉摸不透,深邃的眸子正盯着自己,也不知在想什么。
“晚上一起用膳。”秦御封挥了挥手,“下去吧。”
这,这就问完了?
叶卿灵从大厅出来的时候,还是满脸懵逼,卫青火急火燎地让她回府,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呢。
而且最后离开之时,秦御封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守在外面的卫青小声嘀咕道。
“能说会道,居然把王爷哄过去了。”
叶卿灵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哄什么了?实话实说而已,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天天给王爷打小报告吧,真能把我赶出去,我倒是要谢谢你。”
“你!”卫青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