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棵树爬了上去,一个稍微粗壮的枝干成了常乐落脚之处,常乐脑袋正好高过窗户,距离这第五间房的墙壁只有半臂之远,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好的。常乐伸长了脑袋,在两扇窗户夹缝中偷望。里面应该住着两个人,一回来便躺的躺坐的坐,嘴里还骂骂咧咧。
“好不容易赶到这擒城,他妈的,真是累死我了。”
“可不是嘛,这几天就没吃好没睡好的,跟着老大东奔西走,今天可算能歇歇脚了。”
“哎哟,这趟差事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能拿几个钱?”
“谁知道啊,还是美美的睡上一觉吧。”
窗外的常乐心想:完了,这两个喽啰什么也不知道,看来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了。还是去看看这第六间房子里是不是冯老大吧。
刚要换地方,就听见屋子里有敲门声。
“客观您的酒菜。”那店小二把酒菜都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关门走了。
“去,去叫老大过来吃饭。”
过了一会儿,一个光头带有一道伤疤的人走了进来。常乐心想:这不是冯老大还会有谁?看来这趟真是没白跑,且听他们说些什么。
“老大,快坐。您还叫了这么多酒菜,对我兄弟两真是不错。”
“是啊,跟着老大我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连日的奔波,弟兄也辛苦了,要了些酒菜犒劳两位兄弟。”冯老大说到。
“谢谢老大。”
“谢谢老大。咱们这趟有什么差事您尽管吩咐。”
“这趟差事没那么累,咱们兄弟也难得歇歇脚。唉!他娘的,自从离开了秃头山,咱兄弟四处奔波,而且还总要寄人篱下,看别人眼色。”冯老大叹气说。
“是啊,老大咱们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地盘啊,就不用再这样东奔西走的了。”
“来,干了这碗酒。”冯老大说到。
三人同饮,而后三人叫喊着又干了两碗。空腹饮酒最容易喝醉,三人脸都开始泛红了。
“兄弟们,我冯老大保证一定不会亏待了二位。这大半年你们两个人一直都跟着我,算上以前已经跟我三四年了吧?”冯老大说到。
“老大,我二人从上山到现在有五年了。”
“好兄弟!好兄弟!来,干了!”冯老大痛快地说到。
又连续喝了两三碗,三人才肯罢休。
“好兄弟!这趟差事简单,也就两天的事。完事咱们好好在这城里玩玩,费用全算我的。”
“太好了老大,兄弟们再敬您。”
“对呀,老大咱兄弟也该玩玩了,这趟到底是什么差事?”
“呵呵呵,好差事。难不倒咱兄弟们,就是替岳先生放消息出去就行了。”冯老大说。
“是什么消息?”
“就是把那华山派三人的行踪泄露出去即可。只不过要咱们等到明日午时过后再开始做,而且做到不是刻意泄露就行了。”冯老大说。
“这个不难,老大您放心,明日您在客店休息,全交给我二人就行了。”
“好好好,来吃菜,吃菜。”冯老大说。
“这岳先生可真是能人啊。听说华山派的掌教和长老们都很器重他。”
“听几个华山派弟子说,这个岳先生要一使劲儿能影响整个江湖势态,老大是真的吗?”
“是吹的吧,这姓岳的能有这么大能耐?”
“哎,这岳先生的确神通广大。虽然他只是华山‘封’字辈的弟子,排行老二。但他运筹帷幄足智多谋,倍受掌教们的重用。他在华山派的地位比他的大师兄还高,华山派大小事情都要经过他来决断。”冯老大说。
“‘封’字辈的弟子不都姓封吗,怎么叫他岳先生?”
“笨蛋,他原本姓岳,后来加入的华山派,还被掌教取名封书岳。后来为他办事的江湖人士大家都唤他作岳先生,反正就是个称呼。”冯老大说。
“哦,原来如此。那他武功也很高吗?他有什么本事能影响整个江湖?”
“说起这个岳先生,我可是听说不少。早些年我在华山一带闯荡,就为岳先生办事,也从各山头、各帮会前辈老大们那里听说过不少他做过的大事。”冯老大说。
“老大,反正闲来无事,就给我们讲讲,也好让兄弟们长长见识。”
“呵呵,猴崽子。好,我就给你们说一说,打发打发时间。”冯老大说。
“好,好。老大我给您满上。”
“岳先生,是办大事的人。听几个前辈说,上一次六大派合力围剿摩天教,就是这个岳先生一手策划的。”冯老大说。
“哦,人们不是说摩天教作恶多端,还杀害了很多江湖人士才遭到围剿的吗?”
“你懂的啥!表面是这样的,实际上都是岳先生一手策划出来的。像是五六年前峨眉的靖鸯仙师和日昭寺的弘迹大师,都在江湖上离奇身亡,恐怕都是岳先生策划做下的营生。还有很多的有身份地位的江湖人士的死,估计都和他有关。”冯老大说。
“这些人这么厉害,岳先生能对付得了他们?”
“你一个小喽喽知道什么。这岳先生的背后是实力雄厚的华山派,再加上盟城天盟会的支持,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