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太早。”
“还有,你说教我那招的,你什么时候教?”
“余小殊,你就嘴上说说罢了,呵,女人。”
余殊气笑了,“现在教你,让你打我吗?”
“等回去我再教你,让你拿李清明练,”她抿着唇,“反正你打我就很舍得,我倒想看看你们两准备怎么练。”
她又冷眼道,“不会练着练着就抱到了一起吧?”
江枫这次倒是没生气,“你是指我们吗?你特么能不能放开啊,真的酸死了!”
余殊语气狠厉,“就不放!”
江枫真要被她气死了,“余小殊,我还以为你多么宽宏大度,还不是跟个驴一样,蠢死了!”
余殊冷笑,“对,我蠢,你最聪明。”
江枫深呼吸了一会,才算是勉强将恼火克制下去,认真的回想余殊的话。
余殊本来应该快放了她的,怎么突然翻脸了?
唔……
李清明威力这么大?
她就提一句而已,她这么生气?
思考了好一会,江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她冷冰冰的问道,“想好了怎么解释了吗?主公。”
她最后两个字重声,让江枫忍不住翻白眼,“姓余的,你真是不怕死,居然逼我解释?”
余殊脸色微变,然后又忍了下去,继续冷冰冰的道,“对,我就是逼你。”
“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我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人,你欺负我,我会翻脸,会反抗,”她道,“你要么离我远点,要么,就像现在这样。”
余殊逼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桀骜,“你要是不爽了,就杀了我,或者像之前那样,将我搁置,冷藏,乃至流放,不都是随你?”
她说着,眸中沉凝好似突然化开,她凑的更近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几乎占据了江枫的所有视野,逼得江枫不得不与她对视,“或者,做些别的事情,比如下狱,比如酷刑……”
“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语气带着些似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的危险程度直线飙高,江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说是不是?”
江枫浑身都在叫嚣着危险,眼眸中的兴奋却也直线飙高。
爽。
余小殊真带感。
这才有乐趣。
让人想把她按在床上逼她唱征服。
江枫眸中的兴趣不加掩饰,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是吗?”
“真的可以吗?”
余殊看了她一会,露出了一个漂亮的假笑,“可以你个头!”
“你敢动我,我转身就揭竿而起满足你的心愿,”她又假笑着凑到江枫脸边,温热的呼吸打在江枫的耳侧,“反正,你好像也不是很希望我做你的忠臣的样子。”
“你对我的信任,连李清明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她语气渐渐冰冷,“甚至连赵襄都比我得你心,我对你再掏心掏肺,你都不当回事……”
江枫渐渐眯起眼,兴奋感被她转眼抛到脑后,开始思忖正事。
余殊这是……积怨已久啊……
也是……之前她用那种方法逼她再度接受她,但是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却不会消失,她还是记得……
“你不是喊赵长史的吗?怎么?现在不装了?直呼其名了?”
余殊神色更冷了,甚至越想越气,猛然松开江枫道,“我知道你最不喜欢的就是我,我连让你解释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她脸色气的发白,紧紧的抿住唇,看着江枫的眼神隐忍又满含怒意。
直到此时,江枫依旧在转移话题,不回答她的话。
江枫被她猛然松开,第一反应是扶腰狂揉,“酸酸酸……”
看着余殊隐忍又满含怨气的眼神,江枫叹了口气,“就知道你有怨气。”
“我不该有吗?”
江枫扶着腰慢吞吞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没有信你吗?”
“如果不是舍不得你,我早就把你一脚踢八百米远了。”
余殊搬着椅子,坐在她对面,一脸要账的表情,气的江枫脑门青筋一跳。
“余小殊,你少装看不见,”江枫怒道,“我对你还不叫信任吗?还不够优容吗?”
“若是换了其他人,我特么有心情陪她一遍一遍的纠结来纠结去吗?”
“我的时间不值钱吗?”
“如果我不喜欢你,当初打伤你我就一脚把你踢走了,我会留一个心怀怨望的人在身边?”
“现在还单独跟你出门来你家?”
她指着余殊的脑门,怒道,“你扪心自问,我真不喜欢你,会这样做吗?”
余殊偏开头不给她碰,语气弱了许多,“那你还是偏心,你就知道李清明李清明,你天天都在李清明,我听着也很烦。”
江枫:“你没事老和清明比做什么?”
她纳闷了,“清明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也是吗?”
“清明长这么高还是我给她喝牛乳的呢!”
“你怎么和她比?”
余殊眼睛转了转,“那也是你的错,我明明和你说过,你就是不当回事。”
“你就是没把我当回事,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