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见状,江瑟瑟脸上升腾起两片红云,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垂下眸子,嫩白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是摔倒擦破了点皮,不碍事的。”
短短一句话,落在靳封臣耳朵里却是心疼坏了。
他柔了柔她的脑袋,出声道:“瑟瑟,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好,我跟你走。”
靳封臣直接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半搂半抱的带着她站起来,拔掉房卡走出房门。
穿过透明的巨大旋转门,靳封臣牵着江瑟瑟的手走向停在酒店门口的车子。
打开副驾驶护着她的头上了车,又细心的为她整理好衣服,靳封臣方才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
车子缓缓的驶出停车场,渐渐汇入车流。
不远处的一辆车上,傅经云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二人亲昵的样子狠狠刺痛了傅经云的神经。
她最终还是跟着靳封臣走了。
傅经云惨淡的笑了笑,喉间仿佛涌上一丝苦意。
自己费劲心思为了她的病情到处奔走,甚至不惜堵上两人之间最后的情谊将她囚禁,得来的确实这样令人寒心的结果。
夜色沉郁,犹如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傅经云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久久无法收回目光。
倏地,脚下用力一踩油门,冲着马路冲过去,卷起车尾的一地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