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根哈。”
老板说着,点燃了一只香烟、猛拔了一口:
“多少年没听过有人抢出粗车了。
我们在这儿开了有七八年了,见过喝醉的、打架的,诶不瞒你们说,还有那喝多了硬是要开车的.....各种奇葩的客户,也不少啦.....但真没见过杀人的。
这不,前天晚上这事儿一出啊,我这儿的生意都受影响了。昨儿夜里十二点不到,就关门了。这凶手没抓到,大家都害怕呢。”
顾新城点点头,“是这样啊~”
“可不咋地。”
沈北北又问,“老板,之前还有别的警员来过吗?”
“诶有的,有一位姓姚的警官,昨天下午来过我们店里,查看了店面监控。但好像没什么发现。我们毕竟离那条小路,还有点距离呢。”
听罢,顾新城点了点头。
昨天,姚大龙他们就在案发现场附近找寻目击者和知情人呢。看来排查的范围已经延伸到了这里,也没有发现可疑目标。
“刚才您说,店里之前有人打架斗殴,都是些什么人?多久前的事儿?”
沈北北还是忍不住追问到。
再往前去,可真是没什么歹徒能够藏身的地方了。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拿出租车司机泄愤呢?这类型的犯罪,他在顾新城给他的那些中外案例中,有看到过。
特别是一些连环犯罪者,会特别针对某一种社会群体进行无差别攻击。
司机刘丹属于普通的劳动者,警方已经细致的调查了他的社会关系,没有发现也很难联想到,有什么人能从他的死亡中受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