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父亲为臣三十余年,上无愧于帝皇,下无愧于百姓,忠君爱国,如何会与北疆有什么联系!靖觞君,你才当了几天的官,就敢如此污蔑我父亲!你仗着立了些功,就无法无天了!不尊太后,不敬公主,我看就是你与北疆密谋,被我儿撞见,你才心生歹意,借机嫁祸!”
一段刻薄尖利的话从周若岚口中谩骂开来,旁边的方成文竭力的抓住周若岚不让她冲上去。
方晔言却借机跪着向前挪了挪,磕头哭泣道,“陛下!草民冤枉啊!草民与靖觞君无冤无仇,为何要刺杀她?这一身夜行衣,草民更是不知何时被换上的啊!”
周堂海也是颤巍巍的跪下去,脸上有些灰败,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多了些,“回陛下,老臣自问从官多年,未能事事做到尽善尽美,却也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差错,只是今日,靖觞君属实杀人诛心!老臣的外孙虽然荒唐了些,却并非大奸大恶之徒,而老臣之心,帝皇圣明,自有明辨!”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有不少大臣都纷纷站出来替周堂海说话。
“陛下,周大人为官多年,廉洁清正,怎可能是北疆奸细,靖觞君无凭无据,的确……”
“是啊,微臣也不相信周大人会与北疆有什么联系!”
“臣附议。”
……
帝皇转头看向下首,眸光映出一直端坐着的人,“温卿,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