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杰,缓缓道。
“阮大公子,既然做了,就做到底,否则,便是引火烧身。”
留下这句颇具警告意味的话后,温瑾昀便云淡风轻地离开了。
阮英杰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这是要逼着他去善后啊!
紧接着,阮英杰想通了什么似的,嘴角扯出一道幸灾乐祸的弧度。
只要他管好自己的嘴,温瑾昀便不会找他麻烦。
但是可怜的小公主,招惹上了那么可怕的人,只怕很难脱身呢。
会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吧。
“哈哈哈……”阮英杰狂笑着,又躺了回去,一只胳膊搭在眼睛上,笑得胸腔震荡。
……
楚安见自家大人走过来,满脸担心地迎上前询问。
“大人,您方才是使用内力了吗!”
刚才那一掌,忒吓人。
温瑾昀目光温和地看向楚安,并未否认。
“嗯,方才已经吃过药了。”
楚安愣了愣。
而后立马跟上大人的步子。
“大人,您您您……您也太胡来了吧!”
……
安阳公主府。
听说了乔燔那事儿后,慕辞立马就想到是阮英杰干的。
她坐在桌边,摆弄着桌上那几个彩泥娃娃,眉头微蹙,美目中含着
一丝愁绪,叹息道。
“虽然我有点开心,可是这样一来,密室里的其他‘人’就不开心了呀,他们应该迫不及待地想见新朋友吧。”
柳嬷嬷最开始听到这些话时,也会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可现在,她早已习以为常。
甚至还能接上几句,免得公主总是自言自语。
眼看着时辰已晚,柳嬷嬷开始催促公主就寝。
今日,公主的癸水几乎要干净了。
想来明天就不用准备月事带了。
这一晚,慕辞睡得很香。
翌日一早。
乔二就被传入宫中。
御书房。
除了身穿龙袍、刚下朝的皇帝,还有大理寺卿和几位名捕。
他们个个审视着乔燔,就好像寺庙宝刹里的十八罗汉,金刚怒目地瞪着他这个误入宝地之人。
大理寺卿正义凌然道。
“乔燔,你声称昨晚是受人胁迫,那人是如何胁迫得你,今日当着皇上的面,昨天一整天,包括前几天的经历,事无巨细,定要说个明明白白!”
皇帝也怒然望着乔燔。
有人胆敢侮辱他的掌上明珠,他势必要抓到那人,严惩不贷。
在这么大的阵仗下,乔燔跪在地上,甚是畏惧地说了句。
“启禀皇上,昨晚……昨晚草民报了假案,没有挟持之人,是草民喝醉了,草民对昭阳公主倾心已久,酒醉之下,便做出了那等糊涂事……事后,事后草民自知难逃罪责,这才故意大张旗鼓地报官,捏造……”
众人甚觉诧异。
皇帝更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