尕娃就回不来了。”妇女一着急,就去抓曾逸凡的手。
“行行,你别这么激动,我跟你去看看。”曾逸凡有些怕女人哭哭啼啼,不认识的已婚女人也一样。
“逸凡,你的身体?”张蒙蒙欲言又止,她是真的有点担心,要是每次救人都流那么多血,这经得住几次啊。
“没事。”曾逸凡理解了张蒙蒙的意思,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跟着那名妇女出了卫生站,在赵家村那几乎一模一样的街道上转了好几个弯,头都快转晕了。
还没到,远远就听见了一个中年妇女大声痛哭的声音:“我的孙子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薄,你要是走了,我还有什么盼头啊”
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赵大鹏的表舅妈?!
跟着跑来求助的妇女走进同样三房两院的房屋大厅,大厅中央,一名五六岁左右的男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赵大鹏的表舅妈正跪坐在他的旁边,痛哭流涕。
再旁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直不停地抽着烟,烟已经快烧到了烟屁股,冒着滋滋的火星。
忽然,曾逸凡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眼站在自己旁边,手足无措的中年妇女,脑海里冒出两个字——扒灰。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