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周围凶狠的小伙子们,我并没有显得慌张。
而是靠在一处,缓缓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后,我伸手指了他们一圈后说道:“你们这些眉头上没钉子的蹲一边去,我不找你们。”
七哥,听闻此话,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朝我走来的时候,从边上的小弟手中夺过一柄钢刀。
“你不是警察吧,为什么你会和警察在一块。”
七哥目测三十来岁,可他一开口,如同一个年过七八巡的老人。
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胸口处挂着的记录仪:“你觉得呢?”
“小孩,你成年了吗?你知道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冷笑一声,将还有大半的香烟丢在地上用脚尖踩灭,说道:“刚成年,所以说,对我这么一个十八岁的小孩,你拿钢刀,过了吧。”
七哥也不搭话,直径朝我走来,速度是越来越快,到我面前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腾空跳起,对着我的脑门就劈来一刀。
我却并未做任何躲闪。
不仅仅没有后退,相反朝前一步:“贴山靠!”
七哥落地之时他的重心不稳,被我这一撞,整个人朝后退去。
我得理不饶人,一手掌,一手棍,双面夹击。
七哥大惊,想要硬接,却想起我的力道比他想象中大得多。
不敢乱来,他只能选择后退,而他这一退,我咧嘴一笑。
我一弯腰,手中的防狼棍变幻位置,对着他的肚子就戳了过去。
“滋啦……”
一阵电流声响彻整个甲板,只可惜差了那么几公分!
七哥稳住身形后邪魅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后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很快,他的手下会意,从船舱内拖出一个麻袋。
七哥推开手下后,自己蹲在麻袋的边
。上,撕开贴在麻袋上黑色的符咒。
他扭头看着我说道:“你身上确实有几分工夫,不过这可不是一个看工夫的时代,自从你上船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死路一条。”
麻袋解开,一个披头散发,全身都是咬痕,七窍流血的女人噌的一下站起身子!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给锁住,两根铁链上面分别贴着一张黑色的符咒。
我嗅了嗅,女人身上并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有的只是那让人作呕且凶戾的尸气。
女子从站起来的那一刻开始,全身不停的抖动,嘴巴一张一合,哈喇子顺着她的下巴流的满地都是。
七哥望着我,轻蔑一笑,仿佛在他眼中我已经是个死人。
他没有用钥匙,直接用手扯断了两根铁链,他双手按在女子的双肩,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这块活肉赏给你了,放开了吃!”
七哥的话音刚落,女子和疯了一样朝我扑来。
我连忙后退!
女子伸出双手,想要掐住我的脖子。
我深吸一口气,一掌拍在她的天灵盖上。
“哈哈!她可已经不是人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住她?给我吃了他!”
七哥哈哈大笑,可是他的笑声慢慢消退,因为眼前并没有发生他想看到的那一幕。
我按住女子天灵盖的地方冒起了阵阵白烟,女子不停的发出呜呜声。
下一秒,我换手掐住女子的脖子,发力将她提在了半空中。
“失败的活尸,连尸狗人都不如,这种货色你拿出来,丢人现眼?”
我冷笑一声,单手指决不停变化:“急急如律令!”
碰!
一声闷响,女子应声倒地,在地上抽搐两下后彻底没了动静。
她的肉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化,三十秒后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是一具干尸。
我拍了拍手:“怪不得,在金蝉会里,你只是一个送货的,你连小北都不如。”
七哥眼睛猛然瞪大:“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做人,还是得有礼貌。
既然有人问我,那我便回答。
我站直身子,双手负阴抱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野茅山,姜淮!”
紧接着我的话锋一转:“怎么?你手下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让你告诉林凤,洗干净脖子等着我!”
“你就是姜淮!”
我咧嘴一笑:“怎么?难道我看着不像吗?”
七哥的脸上不在如同刚刚那么轻松。
虽然他有工夫在身,可在金蝉会中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存在,他的术法并没有多厉害,只事能以自身吸收阴煞气,利用阴煞气来害人。
对付普通人还行,但是遇见我这样正儿八经的门里人,他完全不够看。
只是毕竟也有这么多人,我也不敢大意。
不是生就是死,我自然不想死。
我将防狼棍插在后腰,撕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后,快速在胸口处画出一道金刚法身杀意咒!
我双手指决变化,冷声道。
“三茅借法,有进无退,有攻无守,八方杀意,唯我独前,真君护体,急急如律令!”
咒法成,此时我感觉整个甲板上已经没人能够阻拦我。
七哥的小弟想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