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爱弟,是眼下最想要她命的人,肯定跟这事脱不了干系!
顾筱可不想在暴富之前,就被枕边人咔擦一刀,整嗝屁了。
这会儿自是严厉相逼。
眼见她面前的叶一泽,双唇抿得失了血色,睫毛轻轻颤动,胸口似乎压抑着极大的屈辱。
最后还是叶子溟看不下去,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叶一泽才屈膝缓缓跪下。
话到嘴边,他才不情愿地改了自我称谓:“奴,不仅是您的夫郎,还是您父亲从人贩子手中买来,伺候您的……奴……奴隶……”
最后两个字,他是咬着嘴唇说的。
可哪怕是跪着,叶一泽依旧倔强地挺直脊梁骨,仰起头,不甘屈服。
顾筱冷哼一声,“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言罢,便狠下心,抓过简韫的手,牵他进屋去。
院子里只剩兄弟二人。
叶子溟见顾筱没像之前一样,凡事用暴力解决问题,不免松了口气。
然后扶起叶一泽,弯腰拍了拍他膝盖上的雪渍。
“哥,你身上有伤,为什么还要生这么大的气啊?”
叶一泽没解释,而是死死盯住顾筱的屋子,咬牙道:“那个人,是叶家的家奴。”
那身叶氏奴仆的打扮,他化成灰都忘不了!
“什么!?”叶子溟大惊。
叶一泽气得双目血红。
残忍黑暗的回忆瞬间使他疯狂。
“她这是摆明了,想借此羞辱咱们兄弟俩!我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
尾音未散,叶一泽已大阔步朝顾筱房间走去。
叶子溟没拦住。
刚想追上去,却被叶一泽霸道地拽进柴房,反锁起来。
“哥!你想对妻主做什么?”
叶子溟不敢撞门,怕闹出动静引起顾筱怀疑,只能急得趴在门上,连连哭求门外的叶一泽。
“哥,你冷静点,千万别做傻事啊!子溟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