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陈牧所讲述的故事颇为离奇,但在他拿出的一些证据面前,众人也逐渐接受了事实。
但目前现在摆在面前的重要疑点有两个。
第一:这九年来,究竟是谁在伪装天君。
第二:天君的女儿到底是谁?
当然,还有一些疑点,比如伪装天君的那人为何要给云芷月设局,制造一场凶杀案。
这些疑点似乎也只有陈牧能解开。
然而陈牧却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只是语气含糊的说道:“天君既然抓来独孤神游胁迫那人进行伪装,便说明那人与天命谷关系密切。究竟是谁,我需要继续调查。此外我也怀疑,那人与天君还有一些秘密交易。”
“孤独神游在哪儿?”有人疑惑道。
陈牧摇头:“不知道,之前囚禁他的地牢打开,他自己跑了出来,到现在也不晓得去哪儿了。”
陈牧并没有说谎。
那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老家伙自上次在书阁见面后,便消失了踪影,也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
不过那老头说他在找解药,若找不到,应该不会轻易离开阴阳宗。
众人心情变得无比复杂。
谁也没料到,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竟然隐藏着如此荒诞戏剧的真相,一时难以接受。
“至于天君的女儿嘛。”
陈牧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道。“相信天君已经把她隐藏了起来,无论你们信与不信,事实摆在面前。”
在场众人虽然智商有限,但也不是随意就能糊弄的。
有几人已经隐隐察觉到陈牧应该知道些什么内情,只是这家伙选择了隐瞒。
也有人进行了猜测,但犹豫之后最终没开口。
气氛到此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无论如何,至少云芷月身上的罪名已经不成立了,而她也依旧是阴阳宗的大司命。
“真是够胡编乱造的!”
二长老怒斥道。
此时最不能接受的便是他。
虽然他也从心底已经认同了陈牧讲述的事实,但在天君之位的争夺上,必须掌握主动权。
二长老道:“即便你拿出的那些证据不掺假,但也不能完全证明你讲述的那些是真的,说到底不过你是编造出的故事罢了。”
“二长老,你问问其他人……他们有谁还想质疑?”
陈牧笑着说道。
二长老冷漠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见大家都如同‘哑巴’似的,握紧拳头道:“总之,老夫不相信你的话!”
“你信不信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陈牧笑容灿烂。“要不这样吧,咱们来个最简单的方法,我们俩打一架。生死由命,谁赢了谁来坐天君之位,如何?”
二长老负手而立:“你能杀了大长老,足见你的本事,不过既然你提出以生死作为输赢,老夫便陪你玩玩。若不然,外人还真以为我阴阳宗无人了。”
随着话音落下,二长老手中多了一根玉制短笛。
他将短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动,一道断断续续的怪异音调从短笛发出……
众人正纳闷,忽然上百只木偶傀儡横空飞掠而来,将陈牧三人团团围住,每一只木偶身上贴满了符篆,所散发出的气息令人心惊,格外的压抑。
倘若忽略云芷月,仅凭阴阳宗其他人还真无法对付这么多的木偶傀儡。
“这就是你的杀手锏?”
看到这些木偶傀儡,陈牧乐了。
二长老摇了摇头,嘴角的弧度愈发诡异:“大司命的修为恢复让老夫有些措手不及,不过没关系,老夫本就以最坏的打算做应对。”
他将手中的短笛举起来,于凌厉寒风中,发出了女人般的呜咽声音。
起初众人并没有在意,但随着声音逐次拔高,不少人的脑袋开始晕乎乎的,甚至于有些人的手脚无法自主控制……
“傀儡术!”
云芷月美眸闪过惊异之色,“他竟然可以用傀儡术控制其他人,这怎么做到的?”
傀儡术固然神奇,但没有人能够仅凭一根笛子就让原本正常的对方突然被控制,更何况现在还不止一个人,而是上百人。
在场已经有大部分人在笛声中出现了被控制的状况。
他们拿出武器,将陈牧几人围住。
这些人虽然意识还在,但身体四肢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给绑住,无法支配行为。
“看来某人偷偷在暗中给他们下了蛊。”
陈牧淡淡道。
撕破脸皮的二长老也不否认,冷冷道:“老夫本不想如此,是你们逼我的,这也是为了阴阳宗着想!”
剩下没有收到影响的一些人又惊又怒,纷纷怒斥二长老无耻。
谁都没料到二长老竟丧心病狂到了这种程度。
陈牧叹了口气:“为了争夺天君之位,真是煞费苦心啊,连同门都不放过,相比之下,大长老比你光明磊落多了。”
云芷月欲要上前,却被他伸手拦下。
陈牧俊朗的面容浮现出几分不屑,对二长老说道:“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你也不例外。”
二长老正要开口反讽,却看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