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换好纱布,看到秦俭鼓鼓囊囊的地方,脸色红的更加厉害了:“秦俭……你也太坏了。我不过是给你换了个药而已,你就……就这样了……”
秦俭也有些窘迫,但是相对于安好来说,他是个男人,脸皮怎么也是比安好厚很多的:“亏你还是医学院的学生,连这个都不懂吗?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你看到的是正常的现象!”
“我这不是才开始学医啊!”安好脸色红红的,把换下来纱布放在托盘上,准备丢出去。
秦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结了婚以后,我给你机会让你好好的研究一下人体的构造!”
安好端着纱布从病房里出来,将东西送到了护士站。
回到病房的时候,看见秦俭正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安好一惊,连忙冲上去说道:“你起来干嘛?小心伤口!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来帮你做就好!”
秦俭看着她,嘴里轻轻的吐出几个字:“上厕所!”
“啊?厕所可是在走廊的尽头,你这伤口还没有好利索,一下床会不会牵扯到伤口?”安好担忧的看着她说道。
“不碍事的。”秦俭坐了起来,身体每动一次,伤口就会受到牵扯,疼痛感传来,他的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他刚刚站在了地面上,刚才的护士又过来了,手里拿着体温计,让秦俭来试试体温。
看到秦俭下了床,连忙问他要哪里。
安好说明了来意之后,护士指了指床下的那个尿壶:“那个就是给你专用的。你不用走那么多远的。先上厕所吧,然后试一下温。”
护士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了安好和秦俭。
安好弯腰把那个造型很羞耻的尿壶递给了秦俭,红着脸往外走:“我去外面等你,好了之后叫我。”
“好。”
两分钟,秦俭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安好走了进来。
看到秦俭的病号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的了,而那尿壶被他塞在了床下很远的地方。
安好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你不怕扯到伤口吗?居然塞的那么靠里。”
说完,她就弯腰去拿那个尿壶。
“安好,你放在哪里就好。不用你来倒!”秦俭闷声说道。
安好忍不住又笑了:“营长同志,你脸红什么啊?反正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她就端着尿壶往外走去。
一出门,正好遇上宁轶斌夫妇和张团长夫妇,刚刚打趣完秦俭的安好,腾的一下子涨成了一张大红布。
连招呼都顾不上打,一低头逃一样的朝厕所里跑去。
一边跑,安好一边觉得丢人,看到首长夫人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安好就觉得简直快要丢死人了。
她肯定是认为她帮助秦俭……
哎呀!丢死人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
她脸红什么啊!
真是的!
她干嘛要脸红啊!
安好倒完了尿盆,在外面磨磨蹭蹭的不肯回去,她没脸面对那一堆人的目光!
她可是逃掉了,秦俭成了一堆人打趣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