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至于为什么，你觉得呢？”
最后一句，轻飘飘的四个字，被楚凝用极轻的口吻说出来，再配上她淡漠的黑眸，一股无形又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地压在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冷汗来，他转动着眼珠，竟然真的开始认真思考楚凝刚才的问题。
“你是说我不该收钱给人办事？”
楚凝粉唇轻勾，笑的很淡，看不出情绪来。
“你收钱替人办事，全网已经皆知，不是什么秘密，我把你关在这一晚上，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意思。”
楚凝说的时候，手上动作没停，纤细手指不断在相机上飞舞着。
一会镜头框没了，被捏成了一团扔到地上。
一会儿快门被扣了下来，变成一张薄薄的金属片，飞到一旁。
……
不一会儿的时候，中年男人手上的相机几乎只剩下一个框架。
他想阻止，可是眼前这怪力少女来历不明，他怕惹她不高兴，下场会像他手中的相机一样，被捏成肉酱。
中年男人的心理防线开始渐渐崩溃，哀声求饶，“小姑奶奶，你放过我，我该死，不该收他们的钱，给他们办事诬陷宁沐晨，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放过我。”
也放过我的相机。
至于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少女又怎会知道？
楚凝拆相机的动作终于停下，双手背负在身后，头一歪，终于朝男人露出一个大笑容来。
“很好，你救了你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