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能通过歌来赚钱。
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她脑海里岂不是装了个小金库。
末世的时候，她闲着无事，写了不少歌。
很多比《e.t.c》这首还要好听。
米莱被楚凝兴奋又期待的架势，有点吓到。
她身子朝后缩了缩，不过还是认真地回答楚凝的问题。
“除了版权收入，还有演唱，翻唱等等……”
她细细讲下来，见楚凝那双雾眸越来越晶亮。
楚凝慢慢坐直身子，单手托腮，另一只手的手指，像弹钢琴般，轻轻敲击着桌面。
须臾后，她放下手，目光灼灼地看着米莱，说道：“米莱姐，这首歌的版权，我不会卖给你。”
米莱脸上闪过失落，不过很快释然。
“没关系，那我……”
她还没说完，被楚凝打断。
“我可以和你们乐队合作。”
看着楚凝巧笑嫣然的笑脸，米莱思索片刻，好像有点get到楚凝的意图。
她开口问道：“怎么合作？”
楚凝轻声曼语，“我以音乐制作人的身份，入股你们乐队，乐队可以表演我的歌曲，我只要收一点分成就好。”
面对楚凝的提议，米莱身为乐队经纪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表面上看，双方都能获益，但是做音乐，不是搞买卖。
只要钱到位，就能赚钱。
一个乐队火不火，最关键的灵魂，是要有好的音乐。
能出圈，能火的音乐。
只有这样，才会有资格谈合作。
米莱那双漂亮的猫眼眯了眯，犀利地目光打量着楚凝，“合作可以，不过总要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听到米莱这么说，楚凝心中不免对米莱多了几分欣赏。
是个清醒的人。
幻影乐队能有这样的经纪人，就算没有她的歌，也会慢慢火起来。
不过，有了她的歌，能把这把火烧的更旺。
“没问题，你听听这首歌。”
楚凝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手机里的音乐库。
里面都是她的自作曲。
她随意地翻出一首歌，直接播放。
瞬间，整个包厢里充满动听的音乐声。
一首特别适合乐队表演的歌曲。
米莱整个人都听痴了。
这首歌不同于《e.t.c》的劲爆，但是它节奏轻快，旋律动听，抒情中带着点超凡脱俗的味道，特别有意境。
她敢打赌，这首歌只要面世，绝对会爆。
“这是你写的歌？”米莱激动地看着楚凝，目光贪婪渴望地看着楚凝手里的手机，“除了这首歌，还有没有其他的歌？”
楚凝收起手机，笑的不怀好意。
“当然，不下几百首，每首歌的质量不会比这个差，怎么，要不要考虑我刚才说的合作？”
“没问题，完全可以，no problem。”
米莱不仅举双手赞成，恨不能把双脚举起来。
如果真如楚凝说的那样，每首歌都是精品，那幻影乐队绝对会成为华国，乃至全球最炙手可热的乐队。
楚凝比了个手势，“行，我只要三成的分红。”
“不，不，不。”米莱连连摆手否认。
楚凝挑眉，雾眸里慢慢沁出一缕寒意。
米莱伸出右手的五个手指，“五成，没的商量，给你五成我都还嫌太低了。”
确实，一首好歌太难得了。
楚凝眼中寒意褪散，她垂眸浅笑，轻声应了下。
“行！”
两人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合作。
在这个时间，有人把楚芮伊演唱《e.t.c》的表演，拍成视频，发到网络上。
一下子，《e.t.c》的原唱露面，冲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