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
什么壁画?
裳红衣有点摸不清头脑,但她觉得陈楚楚是在骂自己,便说:“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我父亲的小妾们像这样的便有一大把,专门装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同情!”
周天送没有说话,陈楚楚看着裳红衣,就见她继续说道:“你别以为你用这种把戏,就可以得到四皇子殿下的心!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装可怜?博同情?
陈楚楚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她倒是没有必要用这种手段去勾引周天送,他又不能吃,她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引起他的注意?
而且就算是她真的要装可怜,那么她装可怜来博取同情的对象,也不可能会是周天送。
而且,将她与妾在一同比较,裳红衣是认真的吗?
陈楚楚气极反笑,她就是被虫子吓死也不会去招惹周天送,当下就问他,“先前我便和四皇子殿下说清楚了,从此以后两人互不打扰,四皇子殿下说是与不是?”
周林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周天送硬着头皮回了声是。
“裳小姐听见了吗?”陈楚楚眼里三分讥笑七分嘲讽。
“听见了又能怎样?”裳红衣还不明白,依旧端着气势。
陈楚楚摇了摇头,心里面的火也去了大半,“裳小姐将心比心,若是有人如此说你生父,你又会怎样?况且,我与四皇子殿下之间的恩怨,往事不可能就这样一笔勾销,他拿我寻乐子便罢了,你怎能说我不顾名声去勾引他?”
裳红衣被说住了。
女孩子的名声,无论何时何地,可是看的都是比天还重。
陈楚楚又朝周天送说道:“还有,四皇子殿下还是别拿我来作乐了,若是太子殿内回来,我免不了要向他告状,让他治一治你。”
她半正经半打趣的说。
“是啊,皇弟,你怎么能拿虫子来吓皇妹呢?她们这些姑娘家,可是最怕虫子了!”周林也上来掺了一脚,“皇妹也不要怕他,他要是欺负你,便来找我就是!”
周林这番话说的,像是他才三岁小孩一般,一点也不成熟一样。
周天送凤眸微眯,缓缓欠身说道:“倒是我的不是了,也罢,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皇妹!”
他说的这个皇妹,那勾人的尾音,让人觉得暧昧不已。
“……”
陈楚楚方才真想给裳红衣一个巴掌,顺便也给周天送也来一个,好让这两人清醒一番。
顿及场合,她能没做些什么,也不能做些什么。
话说完,她便坐回位上,像没事人一般喝起了酒水。
春花瞪大了眼睛,“小姐,那壶茶水还没换过,里面不是茶啊!”
“喝几杯不碍事的。”绿意摇了摇头,她知道小姐心里难受。
陈楚楚脾气上头,灌了几杯酒水,她将壶里的酒水都喝完了,丫环们才反应过来。
因为是临时加的节目,故而很快高台上就有人上场了。
待会应该还会有好几个节目,绿意便让陈楚楚出去走动走动,醒醒酒再回来。
陈楚楚便手撑着桌子,晃晃荡荡地站起身来,“走吧!”
周天送一直在用余光观察她,见状,便示意墨赢之跟上去,“你去跟着她,别让她受伤了。”
墨赢之看着他,那墨色的眸子好似看透了他,一直看穿到内心深处的暗角一样。
“是,主子!”
周天送深吸了一口气。
他真是折磨自己……
夜见周天送这副恐怖的样子,便手足无措地往后缩了缩。
“说吧,怎么回事?”周天送却冷言问他,“不是说五妹喜欢斗蟋蟀?她怎么还怕的要紧?”
“属……属下也不知!”
夜在心里暗恨墨赢之,前辈啊前辈,你可害惨了我了。
投其所好这个点子,还是他给主子出的,他只是无意间想到这个点子,想在组织面前邀功。
前辈不过是随意说了一句,陈大小姐或许会喜欢看人斗蟋蟀。
陈楚楚,陈大小姐,也就是长乐公主,他哪里知道她会不喜欢蟋蟀嘛?夜真是后悔莫及,前辈啊,前辈真的是信了你的邪了!
墨赢之跟了出去。
他脑海里还回荡着陈楚楚那受惊的情景,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虽然经此事,他让她恼了周天送,可见着她如此不高兴,他便也心生烦恼。
到底怎么做才好?
月光如数泼洒人间,墨赢之一身黑衣溶于夜色中,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凡尘,被光洒着。
他不远不近地跟在陈楚楚等人身后,行至一假山处,打了个响指,便有影卫出来。
“主子有什么吩咐?”
墨赢之的嘴角微启,将吩咐说完后,眼里的偏执已收不住了。
影卫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原处,可谓办事效率之快。
“堂妹,你等等我!”
陈伯君几乎是跑过来的。
眼见着她就要发现自己,墨赢之眼眸一闪,便飞身远去。
他身手敏捷,速度快得让人看不到残影,特别是在有点黑、而且点烛火还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