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吃饭吧。”
王子墨不愿多说,草草回应了一句之后,便再次吃起了饭。
陈慕一时间也是有些不知所措,记得才跟她相识的时候,性格不这样的,却也不知是随着年龄增长的原因,如今反倒是变得腼腆寡言了。
吃过饭,夜已深,这些年一直在外征战,其实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跟王子墨同过房了。
女子一过了三十岁,对某方面的几乎是无穷无尽的,陈慕就这样抱着王子墨,此时已是能听到那细微的喘息声,已经感受到正在不断发热的躯干。
岁月不败美人。
就模样而言,王子墨是比柳思跟刘若男都要漂亮的。
即使同在三十多岁,但这个年纪也仅是给她多增加了几分丰腴之感,身躯相较于以前要更加的柔软舒适,一拥入怀就好似能陷进去一般。
此时在陈慕的拨弄之下,早已是将身上最后的一丝衣物给扒了掉,坦诚相见之下,陈慕一个翻身,便爬到王子墨肚子上。
这么一压,瞬间将其压的呼吸愈加的沉重。
稍稍有一丝月光折射,陈慕静静看着这张眉角有些皱纹的脸,手指轻轻抚摸,随后又抚摸起唇角。
“要个孩子吧,再
过些年,你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了。”
王子墨一直都很喜欢陈至秋,几乎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能看待,他很想做一个母亲,只是之前一直跟陈慕同房,没能怀上,也只能苦涩一笑,黯然作罢。
“你之前……有没有觉得,我是看见你成名之后,才愿意嫁给你的?”
王子墨望着陈慕的脸,如此问了一句,那日在河边,同刘若男的那一席话,让她想了很久,就像心魔一样。
陈慕笑了笑:“若男她不会就是那这话说你的吧?”
“她给你说了啊?”
随后,王子墨变将在河边的起因经过通通给陈慕说了一遍。
“是你不该先说别人的呀,若男她……虽然是刘氏血脉,但现在她已是我的妻子,是我陈家的媳妇儿,她为我做的,你也看到了,不需去怀疑。”
陈慕一头趴在眼下这柔软的双峰之上,淡淡道:“至于你,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现在彼此相爱,就够了。”
在最开始的时候,王子墨的确是看重陈慕的书铺前景,这才同陈慕上了床,但随着时间流逝,这才将真心奉献给了陈慕。
对此陈慕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王子墨不是什么恋爱脑,
认识的时候就是整个益州最大的书铺主人。
但凡是一个正常人,在身居高位的情形下,夜不可能去选择一个饭都吃不起的书生下嫁,这是现实。
“别说了,明天一早我还得去交州呢。”
说着,陈慕便一口啃了上去。
又是一夜的春意,享受欲望的同时,王子墨也是真想为陈慕生个孩子,人生就是一场修行历练,嫁人,为人母,行将就木,老死床上,这些都当去尝试一番。
陈慕的一席话夜算是将他的心结给解开了,不过自上次两人对喷过后,若男跟子墨相见的时候,就有些互不看顺眼了。
清晨起床,一批五千人的护送骑兵便已是在外边等候多时。
前往交州需要途径滇地,路不是很好走,因此马车这些酒不考虑了。
他跟刘若男便骑着马前往,只不过为了混淆百姓们,此行刘若男便是一身的男子打扮。
一身白袍,佩刀纵马,英姿勃发,乍一看,好似又回到之前还是太子的那段时间。
骑着马前行,不过五天的时间,便抵达了交州都城。
几百万的人口不是小数目,眼下交州城外尽是难民搭建的简易窝棚。
眼下这些人,全都是扬州一带的穷人,
富人们早已是卷着家产逃到荆州或者江北去了。
不论是之前在扬州青楼里边搔首弄姿的歌姬妓女,还是那些本衣冠楚楚的文人书生,如今都是浑身的肮脏,满身的恶臭。
刘若男虽说曾是当朝的太子,以前不少来民间体察民情,但如此凄惨的一幕,他也是第一次看见。
“这些百姓真的受苦了啊。”
听到她这一声慷慨,陈慕笑了笑说道:“才经历过战乱,没死都不错了,好在交州这边天气一年四季都不怎么冷,若不然,这两百多万百姓能活下一百万都算万幸了。”
随着大批士兵前来开道,这些难民赶忙让开了路。
等看到军阵前方,那根陈字王旗,在场所有人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
“蜀川王来了!”
“王爷,你总算来了!”
“王爷来了,咱们有活路了!”
周遭的百姓们无不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陈慕,其中有年过六七十的老者,也有抱着个嗷嗷待哺小孩儿的母亲,更甚还有许多在迁徙途中,父母离去的孤儿。
陈慕骑着马,对于这些难民,刚刚见的时候,他的感触并没有多大,因为他是上过战场的,曾见过匐尸数十里的场
景,又何况眼下这难民营?
但这些难民们突如其来的哭嚎欢呼声,却是直接将他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