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今日为什么……”
濮阳早
已是被铁弹给打的再难有半分动作,奄奄一息的望着陈慕,只是冷笑一声道:“当初不过是受命行事罢了,州牧何须用兄弟二字徒增浪漫呢?”
即便此人嘴上不承认,但陈慕不是傻子,他的手上功夫一流,倘若要真刺杀自己,在之前自己根本没机会逃脱。
他不想杀自己,也不想失言于太子,那么就只得拿性命来给自己做一个和解。
下一刻,陈慕便蹲身来到他跟前,沉声道:“你我乃是兄弟,你只需要说一句,你是迫于命令如此而为,我定不为难你。”
陈慕也是一样,即便猜到事情首尾,但他也需要一个借口来说服自己,这个借口必须濮阳亲自说出口才行。
但谁料,濮阳啐了一口血痰在地上,冷声道:“别废话了!”
但下一刻只见他藏在背后的手猛的朝陈慕袭来。
众人见状赶忙上前,而此时陈慕赶忙拔出撇在身后的短刀,朝濮阳胸口处扎去。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众人再看,皆是愣在了原地。
陈慕并未感觉到半分疼痛,濮阳并未有什么刀,落在他胸口的只是一拳,这一拳,直接把陈慕打愣在原地。
“这……”
而反观濮阳,已是被陈慕反手一刀,刺穿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