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
周焱脾气大性子急，见不得周鸿飞慢慢吞吞的样子，于是急忙催促：
“后来呢？你这王八羔子怎么就被人当了枪使？”
周鸿飞都急哭了：
“前天晚上，我听说华东大区的人跟华南大区的人起了冲突，当时我就在洗手间里，昨天下午华南大区的人又跟华中大区的人闹成这样，我想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大家都对顾总监的人品产生了质疑，想必那记者的话，确实有几分真实。”
话到这里，所有人都沉默了。
周鸿飞怯怯的抬起头来：
“所...所以，当那记者今天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我就鬼使神差的信了。”
于是就有了大会现场的那一幕。
只不过视频怎么就变成了记者自己曝光自己的了，周鸿飞困惑不已。
但周焱却十分清楚，视频已经被调包过了，这也就意味着，这件事早就暴露了，只不过调包视频的人，就是想把这件抬到明面上来。
这一点，顾北欢也想明白了。
所以她把目光落在霍沉玄身上，老大的反应自始至终都出乎她的意料，按照霍沉玄对她的喜欢，如果不是事先知晓的话，只怕他早已在大会现场就开始护犊子了。
对此，顾北欢问道：
“记者交给你的那个视频，你事先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