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傻啊，后来我跟关棠说起这件事，关棠买了一瓶防狼喷雾送给我，这瓶防狼喷雾陪伴我从一个不起眼的销售，混到了如今华南大区总监的位置，而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委屈惊恐的小姑娘了。”
其实防狼喷雾放在包里一次都没用过。
外面的世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乱，一路走来，小人不少，但贵人也有几个。
被汤臣开除的销售经理，也就是她的老大，便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贵人。
见陆九渊并不多话，顾北欢觉得很诧异：
“这些糗事无处遁形，索性跟你全都说了，你怎么不笑？是我这举动还不够傻吗？”
既然她打开了心门，陆九渊又怎会错过这个机会呢。
这么多年来，顾北欢一直对老大被开除这件事耿耿于怀，而且老大从此就改行了，再没碰过销售这摊子事儿。
陆九渊好奇问道：
“你老大后来怎么样了？”
顾北欢去拿奶茶的手骤然停在了半路，她整个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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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把手上放杯子，用行李箱挡门，以及把衣架挂在门把上，哭唧唧，这些事情我都干过，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