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洲盯着顾星暖的脸。
有没有可能……是性别的问题？
可他终究是没勇气去问什么，也没有去验证什么。
好半晌后，陈西洲松开了手，“让我自己消化消化。”
顾星暖没待多久，就离开了医院。
而她前脚刚走，陈西洲就给朋友发了条消息：【帮我查件事。】
朋友：【什么？】
陈西洲想了想，打出几个关键词：【1982、顾小暖。】
……
天气很好，顾星暖回了趟老宅。
薄老爷子的病情好转了不少，但是颅内仍有淤血，所以时常会迷糊。
顾星暖到的时候，他正被佣人推出来晒太阳。
老人穿着深灰色的毛衣，坐在轮椅上，头耷拉着，眼睛半合着，好像睡着了，又好像只是在垂眸看草地上的蚂蚁。
顾星暖走过去喊了几声，没什么反应。
佣人告诉她：“老爷子最近总是这样，不是故意不理尘少爷的，尘少爷别见怪。”
顾星暖直起腰，“不会。”
她只是有点气馁。
“姑奶奶在吗？”顾星暖问。
佣人摇头，“不在。”
“那楚楚表姑呢？”
“也不在。”
“那薄……五叔呢？”
佣人面色微变，“五爷身体不适，已经转至客房休息了。”
“被放出来了？”顾星暖微微诧异，紧接着问：“谁放的？”
“是茵小姐。”
薄成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