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和自我，说不定有可能能掌握它。”
“掌握它？就像你刚刚那样？”弗瑞盯着林肯的眼睛，似乎想要验证他所说真假。
“那个空间是一个试炼。”对身体掌控细致入微的林肯没有一丝破绽道：“通过它就能从里面出来，否则就只能死在那里面。”
“所以，你消失的那些年一直都在那里面？”
“也不全是。”林肯随意耸耸肩：“我只在里面呆了一段时间，几乎要把人逼疯的一段时间，然后就出来了，并在不久前找到了回来的方式。”
“它没能杀死我，反而令我变得更加强大，你想要变得和我一样强大吗？”
“不了。”再次回想起那噬人的空虚感，弗瑞摇头拒绝，他一个十级特工都坚持不下去，整个神盾局估计也没人能成功。
而且他也不相信那些特工。
如果林肯说的是真的，那些特工通过试炼成为林肯第二只能是坏事。
所以，他弗瑞宁愿什么都不做，也绝不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