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敏敏特穆尔似是不想再纠缠下去,便却岔开话题道:
“殿下既然是误闯,就请回吧!”
说完,也不理院中的朱桢和小桌子,转身回到厢房中,啪的一声狠狠关上了房门。
辫子壮汉耐驴手握砂锅大的拳头,往前走了数步道:“说你闷呢,快滚!”
目前还搞不清状况,且人家毕竟是自己名义嫂子,确实不能久留。
“行行行,我们走!”一念至此,朱桢转身向院外走去。
“你个鞑子,凶什么凶!”小桌子尖着嗓子瞪耐驴一眼道:“小心我家殿下把你这个了!”
他朝耐驴做了个割喉的动作,连忙跟着出来了。
走出院子没多远,朱桢停下了脚步。
“吁……”他长长出一口浊气,举目望天。
今晚的这一番偶遇,可谓是出乎意料极了。
小桌子在他身后低声道:“殿下,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二殿下?”
“不必了!”朱桢摇摇头,心生恻隐之意道:
“你没听人家刚才的血泪控诉吗?说了岂不是又要徒增是非?!”
“殿下宅心仁厚,那就不跟这鞑子们一般见识了!”
小桌子见主子面色不好,连忙轻飘飘一记马屁奉上。
朱桢觉得此刻心里很乱,看来真的要靠杜康解忧了。
“走,咱们回去,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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