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手抖了抖,牛奶和三明治掉落至一旁。
他想要从黑尾身上下去，但是根本用不出力气，只能软软地挨着黑尾。
黑尾身上很凉,仿佛是冷血动物，没有温度。
温轻冻得屈起手指,勉强侧过身,想要离黑尾远一些。
他刚刚抬起手,就被黑尾一把搂住,整个人都被冷气裹住。
黑尾紧扣着他的手指，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它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奇异古老的音节。
温轻听不懂，也不想懂，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离......唔......”
话未说完，只见黑尾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着温轻的手指。
它的舌头上有一层细小密集的倒刺，刮着指尖，酥酥麻麻的。
很快,温轻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无力感,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很快就没力气了。
黑尾将他面对面搂在怀里。
温轻迷茫地低下头，近距离地对上黑尾的脸,他脑袋更晕了。
任凭黑尾握着他的手，缓缓摸向鳞片。
这一次，漆黑的鱼鳞不再是之前的冰凉冷硬,而是稍稍柔软了两分,像是在呼吸似的,开合收拢，磨蹭着温轻的掌心。
鱼鳞的触感和陆地动物的绒毛不同，带有别样的光滑细致。
温轻抚摸着黑尾的鱼尾，渐渐摸索到较为柔软的鱼鳞，有些温热。
黑尾紧扣着他的手，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温轻脑袋发晕，他感受到黑尾低下了头，细软的发丝垂在他耳廓上，很痒。
温轻下意识地偏了偏头。
白嫩纤细的脖颈暴露在黑尾视野里，它凝视着温轻的脖颈。
小雌性将脆弱的地方留给他。
是在撒娇吗？
温轻不知道自己什么刺激到了黑尾，黑尾抓着他手的力气重了两分，贪恋地摩挲着他手腕上肌肤。
温轻不觉得疼痛，只觉得痒痒的。
他半阖着眸子，无意识地靠在黑尾胸口。
像是被黑尾抓回家的娃娃，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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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
温轻眼睫颤了颤，迷茫地抬眼。
谁在叫他？
【温轻。】
“嗯？”温轻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黏糊糊的。
黑尾以为这是在回应自己，低头舔了舔小雌性的脸颊。
它垂眸看着怀里的小雌性，他白嫩的脸颊透出了红色，显得十分诱人。
黑尾环住小雌性的腰，嗅着小雌性身上的香味，微微皱眉。
这些衣服太碍事了。
它碰不到自己的小雌性。
黑尾垂眸看着温轻身上的布料，皱了皱眉。
它不知道该怎么脱衣服，一只手拉住小雌性衣服下摆，轻轻地扯了扯。
【温轻！】
脑海里响起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
温轻恍了恍神，心想，好像是是001在喊他。
001冷声地吐出两个字：【醒醒。】
系统说的这两个字有种奇异的力量，温轻昏昏沉沉的脑子逐渐变得清醒。
他眨了眨眼，身体僵了僵。
眼眶不由自主的发红，他哑着嗓子，结结巴巴地开口：“走、走开......”
黑尾抱着小雌性，沉醉在小雌性温暖的体温中，甚至没有听见小雌性在说话。
它痴迷地嗅着温轻身上的甜香。
这下温轻吓得完全清醒了，眼睫止不住的颤动。
他屈起手指，用尽力气推了推黑尾。
黑尾低下头，盯着温轻的脸，疑惑地看着温轻眼底的水汽。
温轻身体不可避免地颤抖，脸色微微发白，衬得嘴唇愈发嫣红。
温轻眼泪在眼眶转了一圈，簌簌地往下落。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黑尾胸口。
是热的。
黑尾怔了怔，低下头，轻柔地舔舐温轻的脸颊。
水……
咸的……
黑尾温柔地舔舐着温轻的脸，舔去泪水。
温轻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察觉不到黑尾的情绪。
黑尾越吻，温轻的眼泪流的越凶。
过了好一会儿，黑尾渐渐反应过来，停下动作。
温轻纤长的眼睫挂着泪珠，恹恹地往下垂。
黑尾盯着他看了很久，明白了小雌性对自己的抗拒。
没有继续。
很快，黑尾的胸口就被温轻的眼泪染湿了。
它盯着温轻看了会儿，缓缓收回手。
黑尾张了张嘴，吐出一串陌生的词汇。
温轻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从黑尾的动作猜测是停下来的意思。
黑尾侧了侧身，轻柔地将温轻放到自己身旁。
接着又拿出一件宽松的外套，盖在温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