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大。此时左边儿是至交发小,右边儿是镇派仙剑。很多事儿不能不深究。无论如何也要把桎冥剑的异动原因查到底。
但明面上是不得再露脸了。一来是水深,现在没人打算慢慢蚕食皇权势力了。众修者门派中至少大半在筹划着将其彻底吞噬、颠覆。而剩下那些不是在观望,就是希望维持现有平衡。浑水淌多了难免要湿鞋。二来是桎冥剑见了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星修子再强也只不过是元婴初期。若真有人起了歹心,他未必守得住镇派至宝。
赵羁横攥着马刀恨不能将这些践踏大襄律法的修者统统砍成渣子,砍了没有?没有。
还不到真正撕破脸皮的时候,他没有资格替陛下掀桌子。狗便狗矣,岂非狼?头狼不上去咬那第一口,凡事轮不到他出头。遥遥望向天鉴司方向,赵羁横知道,“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大乘修者不可能来天鉴司这种地方坐镇。届时必然是他赵羁横血溅天鉴司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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