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怎么会负你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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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秋高气爽。天上挂着大太阳,一朵云彩都没有。
张云换了雅楼送来的衣服,上着石青起花四团排穗褂,下踏青缎粉底小朝靴。负着单手站在剑阵边缘,秋风吹过,红叶飘飞。衣衫下摆猎猎作响。日头东照,在张云西侧拉出了一条又长又帅气的影子。
使了个眼色,雀儿也朝他点了点头,周围未见有和尚盯梢。
往日里张云病病怏怏、半死不活,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晃晃悠悠,由雀儿伺候着洗脸更衣。按照经验,和尚们也很少这时候来看张云。他们自己也要搓珠子念经做功课。毕竟都是修行人。
小张云得意至极,把发簪一拔。被雀儿梳理整齐的头发瞬间像被雷劈过一样,一根根都炸起来了,就像炸了毛的猫似的。
一连吸收了六块月能池,张云只觉自己重生一般。眼神儿也清晰了,耳朵也好使了。浑身上下都是劲儿。在雀儿眼里,少爷现在面色红润,皮肤光泽,脑门铮亮......除了少条胳膊看起来有点凄惨,赵羁横魔怔时在他下颚上留的那道疤有点扎眼外,整个人当真英俊潇洒。嗯,不太飘逸,尤其那头发。
“什么狗屁阵法,爷早晚要把你拆零碎了,踩着你的‘尸体’,一步步跺着脚过去!”
抬手一拢,将被雷劈过一般的爆炸头直直往上拢去。于是,他明显比往日长出太多,发质比谭莲儿还乌黑润泽一万倍的长发便被攒成了一股“朝天尖”。又长又尖,随风微摆。
要是月能池的发明人纪博明在此,他肯定会大吼出两个词儿来形容张云的发型。
“避雷针”!
“天线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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