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
林招云用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自己的疑问:“不是涂了了一层蜡?”
说完又磕磕巴巴找补:“我听别人说的……”
简宴西紧紧盯着林招云的脸,声音却很平淡:“他们瞎传的。”
“这只是一场意外。”
他一锤定音,不容置疑。
那怎么都不像是一场意外,但简宴西却很笃定是一场意外。
林招云想起简宴西在网上的他人评价:完美主义,严肃对待电影,电影创作是他的生命,不容许任何大牌演员拖进度,很严厉严苛。
他脚底心的凉意倏然往上窜,掌心出了点汗。
简宴西将掌心贴在林招云的肩头,将他圈住,微侧低下头,去看着林招云的脸,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漂亮得唇珠抿在下唇上。
“这些天拍戏感觉怎样?”简宴西忽然就转开话题。
“嗯,还有点不适应……”林招云敛眉,抿了抿嘴说。
“你没有做过吧?”
“什么……”忽然画风变了的问题让林招云怔住了瞬。
“我说,你没有上过床,你床丶戏太青涩了。”
其实根本不用问。
肯定没有用过,要是用过,多少会被磨得颜色深点。
林招浑身都是软的,耳垂、后颈、指尖连腿弯处都是粉色,还有今天帮他揭胶带,胶带下头,也是粉的。
并得也很紧。
“嗯嗯……”林招云低着脑袋。
“上次爬我床……”
什么爬床!林招云红着脸打断他,羞耻地说:“那次、那次我是被陷害的……”
“我知道。”
林招云想起来就觉得倒霉,后来还要被薄知秋阴阳一顿。
“他们想要把一个人演员塞给你,然后就把我……”
“我查到了。”
简宴西视线落在林招云昳丽粉白的脸上,回想起在监视器前看到的林招云一次又一次战胜自己羞赧的情绪拍出的镜头,简宴西脑子里就忽地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那天如果那天林招云被送到的是别的导演的床上。
如果真的是那样,别人可不像是自己,看到这样一张脸和那截又细又窄的细腰,不可能会停下来的。
不听他辩说,更不可能让他跑掉,只会捂住他求饶的嘴,压着他的腰。他踢踹着腿,却毫无办法,睫毛颤抖掉下泪珠,却让对方更兴奋。
然后对方十分满意,就此签下包养合同,他就被公司逼着一次又一次爬上对方的床。
林招云脾气这么软糯,一定不敢抗拒。
如果自己当时也那么做了,现在说不定林招云早就熟练,亲热戏也不用教了,也不会随便撞撞就发红。
“好了,我们走吧……”林招云整理好了东西,喊了一简宴西。
完全不知道他冷淡的表情下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嗯。”
……
简宴西也抱了一床被子和被褥,回来时所有人已经回来,排好位置,留给了林招云中间的位置。
四人围成一个包围圈,就像是一个“囚”字那样。
“面具人的目标是你,这样你比较安全。”
虽然这样可耻,但有效,林招云什么都没说,红着脖颈将床铺好。
烛火的灯光摇曳着,外头是暴雨噼里啪啦如战场的声音。
躺在一边的薄知秋忽然问:“你好像说过之前也见过这个戴面具的?”
林招云点头,蹙着眉断断续续地说之前的情况。
“两次?”
不包括湿漉漉脚印那次,林招云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面具人。
“嗯,我以为……是恶作剧,也问过别墅其他人有没有听到。”
“猫眼可以看到里面,这里是老式猫眼。”
闻寻忽然说:“真的只有两次吗?”
“什么……”
“你能确定在你没有发现的其他时间里,外面没有人吗?”
林招云脸色倏然煞白。
“你的床铺正对着门。你换衣服、光着身体在房间里走动,洗澡没有带衣服,浑身湿漉漉地在房间找衣服,可能都被看见。”
“甚至自……”
林招云脸色炸红,里么打断他的话:“我没有……”
闻寻顿了下:“我只是打个比方。”
场面安静了一下,这些话从一开始让林招云害怕、发汗,到现在尴尬,还有其他人在场,林招云又耻又惧,低垂着脑袋连视线都不敢抬一下。
林招云抿着嘴就不说话,薄知秋忽然问:“真的没有吗?”
“什么?”林招云不解。
“自……”
“没有!!”林招云的脸完全红了,在明灭的烛火里也能看得清楚。
“帮我扎个头发,”闻寻递来一根发圈,背过身去。
林招云往前挪了挪。
扎到一半,闻寻忽然说话:“你应该早点和我们说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其他三人的目光也都放到了他身上。
“如果他不只是盯了你呢。”
“他今天潜入你的房间,如果你没发现就这样走进去,你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