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可能还会一直痛苦下去。”
“哦,什么事情对周阳哥哥打击这么大?”黄蓉看着她问道。
周雪双眼有些微红,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件事情还是要从我哥高考那年说起,那一年是我们家最难过的一年,也同样是我哥最痛苦的一年。虽然当时他掩藏的很好,每周回家都陪着我玩,陪我一起大笑,但我知道我哥他其实并不高兴,相反他非常难过。那一年的时间里,我哥整个人都发生了改变。蓉儿姐,你能想象到吗,我哥一个从小到大连县城都没有出过的人,也不怎么喜欢跟别人说话,却要孤身一人带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去昆明上学,四十个小时的火车路程,他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