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耗费精力的。
一场施针下来，汗流了不少，脸色更是不好看。
不过，倒也不是一无所获。
毕竟，从陆家老夫人口中，也打听到了不少关于陆承州的事情。
只不过陆承州很少在老母亲的面前说起政事，因此，关于陆承州的上峰——也就是他们最终的目标林清岚的事情，陆家老夫人知道得也不多，因此，截至目前，并没有探听到多少消息。
不过，来日方长。
有些事情，急不得。
而且，眼下褚云也已经去往了徽州。
若是快的话，只怕这个时候，已经到了。
毕竟，褚云身为楚烨在暗中的左膀右臂，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人走了？”
沈清曦正出神间，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沈清曦抬了抬眼，便看到楚烨朝着自己走来。
眨眼间，就已经到了面前。
沈清曦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刚走没多久。”
对此，楚烨没说话。
只是看着心爱之人此刻一副劳累过后的样子，眼神闪了闪。
他道：“我听玉竹说，今日，那陆家老夫人的下人，对你出言不逊，你又如此劳累，不如，这病咱们不治也罢？一些消息，褚云那边，到时候也能传回来。”
言下之意，便是心疼沈清曦，看不得她为了从陆家老夫人的口中打探消息，而受委屈，更是劳累不止。
谁知，听到这话之后，沈清曦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而且，为陆家老夫人治病，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虽然眼下消息不多，不过，那陆承州是个非常孝顺的人，若是将后来徽州那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陆承州这条线，指不定能够利用上。”
“而且，我看那陆家老夫人，为人也是不错，我救了她，也不是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说到这里，沈清曦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说道：“至于那个不长眼的小丫头，相信陆家老夫人不是傻子，回去之后，自然不会什么都不说。更何况，只是个小丫头而已，不必将自己大好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她身上。”
说罢这话，却听沈清曦突然话音一转，顺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她笑道：“更何况，若是我长时间不动手，那我这一身的医术，岂不是白费了？时间长了，只怕什么都不会了。这一次给陆家老夫人治病，反倒还是帮了我自己。”
最后这话，说得楚烨一愣。
也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好好好，听娘子的，都听娘子的。”
楚烨猝不及防来这么一句，沈清曦听得脸红不已。
抬眼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不正经！当心教坏孩子！”
谁知，身为堂堂秦王的楚烨，却是顺着沈清曦的话，往上爬：“心疼娘子，怎么能是教坏孩子呢？就算是教的话，我也是教他孝顺母亲啊！”
听到这话，沈清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怎么说你都有话说！我看你呀，是越来越不正经了，想想你以前，再看看你现在，简直没眼看了……”
“没眼看没事，只要娘子你还爱看就行。”
沈清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