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烨双眉紧皱，宫中的老嬷嬷其实算起来也就那么几个，如果真心去调查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够查出来线索的。
“岳父知道那两个值夜的是什么嬷嬷吗？”楚烨收起思绪，认真地看着沈怀，“在听到那些消息之后，岳父还有见过那两个嬷嬷吗？”
楚烨这样一问，沈怀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他还真没有留意过这些。
“这好像没有注意过，因为我当时生怕那两个嬷嬷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就又回去睡觉了。第二天我特地起了个大早，结果发现守在门口的就是两个小宫女。”
看来是有人发现了那两个嬷嬷说漏嘴之后，立刻就把人给弄走了。
可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做呢？皇后、孙贵妃亦或者是隆宗帝？
楚烨脑海中不断地在想着这件事，之前没有去想这些的时候，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开始去想的时候，就发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任何头绪，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团乱麻。
沈清曦见楚烨这样烦躁的模样，先是一笑才慢慢开口。
“阿烨，这件事既然已经有了一些线索，你也就不用太过着急了。等回去之后安静地想想，或许会有其他的线索呢。”
沈清曦的声音充满了安宁，楚烨听后烦躁的心情顿时平和了很多。
“父亲，等我们回去之后，你也仔细想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是没想到的。”沈清曦看着沈怀，“这件事就麻烦父亲了。”
沈怀点头，“好，我会再好好想想的。如果皇上再让我进宫，我也会多多留意那晚上的两个嬷嬷。”
三人又在厅中说了一些朝中的形势，以及楚烨这个时候最应该做什么。
没一会，止水居那边的小丫鬟就走了过来。
“王妃，老夫人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让奴婢请王妃过去用饭。”
“好，我知道了。”沈清曦应了一声，扭头看着楚烨和沈怀，“阿烨，你陪父亲在前院用饭吧，我去陪祖母一起吃饭再说说话。”
楚烨点头答应了下来，直到沈清曦离开后，他才又看向沈怀。
“岳父可知道，沈清柔前两日去了楚綦那边？”
这个事情在沈清曦在的时候，楚烨刚才都没有说，他担心沈清曦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烦躁。
“她不是跟在穆奇阳身边的吗？怎么又去楚綦那边呢？”沈怀一想到沈清柔就觉得自己那么多年的疼爱都白白浪费了，还是说穆奇阳又和楚綦勾结在一起了？”
楚烨摇头，“这点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穆奇阳应该这两天就要离开大周了。到时候不管是楚澜还是楚綦，都已经不是问题了。”
沈怀想想好像是这样，但是细细想来又觉得这是一个隐患。
“殿下有没有想过，楚綦在穆奇阳离开之后，会叛国？”
“想过，但是这件事我们没有证据，只能时刻紧紧地盯着他。”楚烨对这些早就想得很明白了，“我会让人时刻盯着穆奇阳和楚綦两人的，只要他们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去。这样也能够避免大周受到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