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都没有。
当然，最让鼬感到窒息的其实还是宇智波离口中的话。
这些话让他想起了自己开眼的过程，那一幕他永远也无法忘记。
那个面具人，将所有人，包括他的同伴都斩杀，毫不费力！
明明觉得开启了写轮眼，以后再也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
但是现在，宇智波离又给他狠狠地上了一课。
哪怕开启了写轮眼，他似乎依旧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鼬深深低下了头。
宇智波离这边，看着鼬此刻的表现，心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对还算是孩子的鼬下如此重手，看着有些不人道，但是他并不后悔。
因为鼬不能够用常理来度之，他可以说要比止水还要成熟，以及偏执。
像鼬这般的家伙，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恐怕会失志不移的做下去。
如同最后对家族感到失望时，做出的选择一般。
宇智波离看着低头沉默的鼬，沉声道：“是感觉到绝望了，所以不知所措了，所以想要逃避？”
鼬闻言回过神来，眼中闪现一丝迷茫：“我…不知道。”
宇智波离歪了歪头道：“如果觉得无法承受，你可以想族长那边要求换个老师，我是不会介意的。”
说完，宇智波离静静地看着鼬，看他会如何回答。
鼬这边，咬了咬牙，摇头道：“不，还请老师教导我。”
输成了这样，他是绝对不可能选择退缩的。
宇智波离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是要在宇智波离手下，从而证明自己。
宇智波离看到鼬的表态，意味深长道：“很好，不过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他已经事先提醒过了，之后的教导有什么问题，那可就不能怪他。
鼬这边，听着宇智波离的语气，莫名打了个寒颤。
但是此刻话已经说出口，他是不可能反悔的。
深吸一口气，鼬在心中安慰自己：“再怎么样，也应该不会比今天的情况要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