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了解。
她只知道刚刚琴酒似乎给她打过一通电话,不过只有一通,应该不是什么急事……
贝尔摩德不知道那群警察们这么气势汹汹的是想要去抓捕哪个穷凶极恶的犯人。
而现在要事在身,现在的她除了略微好奇一下,也没有那个时间去关心额外的事情。
皮斯克满心疑惑地被贝尔摩德和斯普瑞兹带到了杯户酒店背面的阴影里面。
而到了地方,还没等他继续多询问些什么,黑暗之中一把配有消声器的枪被贝尔摩德抬起,抵在了皮斯克的眉心。
骇人的杀气扑面而来,皮斯克一时愣住,没有弄清楚情况。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做的话,不怕那位先生怪罪下来吗?”
“我可是和你们同一级别的代号成员,我为那位先生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你们可没有那个资格杀了我。”
“没有资格?”
贝尔摩德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优雅之余的那种懒散的感觉瞬间消失,剩下的尽是冷酷的杀意。
“不好意思,这就是那位先生之前直接对我们下达的命令。”
“这次任务里,负责协助你的人一直都只有我。”
“而斯普瑞兹,他从始至终接到的命令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你出现失误之后,保证对你的灭口。”
“你的任务出现了纰漏,现在将由我们负责任务的最后一步。”
“帮助露出马脚的凶手畏罪自杀。”
皮斯克咽下一口口水,似乎是这个雪夜的寒风太过于凄凉,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这寒风冷却了。
冷汗一滴滴的滑落,最后落在地上被风雪冻结成冰珠。
他看见站在斯普瑞兹背后,如同冰冷机器一样的斯普瑞兹终于变换了一下表情。
不过他并不因此而高兴,他看得出来,这个斯普瑞兹,应该是不耐烦了。
他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了自己。
“你已经足够老了,在组织里面仗着元老的身份作为作福也够久了。
你是靠组织的帮助,才有着今天的局面,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太久了。”
贝尔摩德一字一句地说着,皮斯克在死亡的威胁下开始思考自己在之前的任务之中到底出现了哪些披露。
恍惚间,之前的一幕幕忽然炸现在眼前。
那个捡走紫色手帕的,小孩外貌的组织外围成员……
皮斯克想起了这个男孩在前走自己手帕时候的表情,那并不像是想要为自己开罪的表情。
更像是找到了某种特别的线索,希冀着以此做到些什么。
而且……
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带走了作为证据的紫色手帕,警察却依旧会以手帕为线索,排查自己等人?
还有同样是小孩子模样的雪莉,他为什么会跟着那个组织外围?
就像他是自己的伙伴一样。
以及最重要的,皮斯克想起自己之前在某份资料之中看到过的信息。
斯普瑞兹是经由雪莉推荐之后,才被琴酒发掘进组织里面,并一步又一步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晋升到如此地位的。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斯普瑞兹和雪莉的关系一直很不错。
前段时间雪莉叛逃之后,正处于晋升之际的斯普瑞兹还因此被多番调查过。
最后琴酒和伏特加找到了事发时候,斯普瑞兹家的监控证实了他当时正在忙碌别的违法事情,没有时间协助雪莉逃脱,调查这才暂时告一段落。
而等到那个疑似收留了叛徒雪莉的神秘组织在琴酒面前亮相之后,组织才对斯普瑞兹彻底放下心来。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
斯普瑞兹暗中保下了变小的雪莉,并且专门找到一个和
。雪莉拥有一样的身体年龄的手下保护他。
而自己抓捕雪莉的事情,很明显正正好好地踩在了这个组织狂犬的雷点之上。
所以他就干脆利用自己被那位先生特别派发的权利在这里解决掉自己,为雪莉排除后患。
皮斯克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后悔。
抓住雪莉的功劳虽然确实很有吸引力,但却明显抵不过自己的姓名。
皮斯克现在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看着明明和那位先生有着特殊关系,应该忠实站在组织一边的贝尔摩德一副偏帮斯普瑞兹的样子。
而明明号称是组织劳模,一天二十四小时里有二十五个小时都在为组织忙上忙下的琴酒也似乎也并非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
如果斯普瑞兹真的在暗中帮助雪莉,身为斯普瑞兹最重要的提携者之一,皮斯克很难保证琴酒就一点没在这些方面帮助过斯普瑞兹。
毕竟……不论是斯普瑞兹无罪的监控录像,还是存在某个神秘组织带走了雪莉的证词。
可都是琴酒以及他的小弟伏特加提供的啊!
这个斯普瑞兹,为了一个小小的雪莉,竟然联合了这么几个即使对于那位先生都颇为重要的几个成员,做到了如此地步……
皮斯克在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但很快,另外一种念头在一瞬间击中了他。
不,皮斯克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