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甚至就连作案手法都是自己揭露的,但是看着岩永琴子的动作。
工藤新一很清楚,雨宫彻早就知道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只是语速没有他那么快,还没来得及揭晓,就被自己说完了而已。
堂堂名侦探的工藤新一有点想不明白,这个家伙是如何做到这么快就知道凶手是谁的。
想到就问,这是工藤新一一贯的良好品德,他直接对着雨宫彻开口。
“雨宫先生,请问你是如何这么快的看出谁是凶手的?”
虽然觉得称呼这么一个看起来没比自己打多少的少年为先生多多少少有一点奇怪,但工藤新一自认自己和雨宫彻还达不到那么熟悉的地步,就只好先这么叫着了。
反正听说他是一个留学归来的大学生,应该也只是看着年轻一点罢了,说不定实际上早就是一个老大叔了呢?
就像是他旁边的小女孩一样,虽然说是十七岁,但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初中生啊!
就像是看穿了工藤新一在心里诽谤自己一样,雨宫彻对着大侦探工藤新一露出了一点不怀好意的微笑。
“堂堂大侦探,就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猜不出来吗?”
工藤新一顿时无奈,昨天也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难道自己就连别人如何解密的都猜不出来吗?
工藤新一为了自己的侦探的尊严开始头脑风暴。
而工藤新一也不愧为工藤新一,他的脑内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穿,瞬间进入推理模式,开始分析。
“你上车之前穿着外套,而下车时外套却在岩永小姐身上,你是在上车之后才把外套交给了岩永小姐。”
“然后再综合岩永小姐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沾上这个疑点,以及你身上血迹奇怪地走向。”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选项,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
“你看到了仁美小姐的杀人全过程,所以为了防止岩永小姐被仁美小姐行凶时候的血迹波及,及时用外套护住了她。”
说着说着,工藤新一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一开始雨宫彻会用那种奇怪的语气问他是否确定要和他比赛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确确实实地把案发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
自己早就注意到了他衣服上血迹的不正常,可是因为着急思考案件本身,没有仔细思考这些额外的东西。
看来自己还是拥有着充足的成长空间啊,工藤新一心情复杂了一会儿,又开始振作了起来。
自己可是工藤新一!福尔摩斯的弟子,绝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