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这群人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打得过就抢,打不过就宰客的做事方式,忘记了原来在这里辛苦讨生活的初衷。
所以自从他们开始作恶之后,本就比较萧条的航线就更加荒凉了,原本还有塞洛格人时不时的来交易一下,可是现在也有两年没来过了,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如果再找不到新的货源或补给,除了散伙到别的星域去讨生活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因为周边星球的资源早就被他们能搜刮的都搜刮完了。
那些被困住的星舰自然也不想束手就擒,毕竟他们以前是如何对待那些俘虏的,自己可是心知肚明的,因此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尝试了对外联系,希望能联系到援兵,首先要先把这个消息给发出去,这样就算他们没暂时能讨到好处,至少以后也能有报仇的机会吧。
可是几经努力和尝试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谁也不知道信号什么时候被屏蔽掉了,所有星舰的信号已经被局限在这片区域里互通消息,可是对外联络的信号全都失败了,而且这一切他们完全都没有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实力?他们这回是招惹了什么样存在?
现在他们懊悔了——为什么自己就一时冲动了呢?能拥有这种级别星舰的主,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吗?就算这种款式的星舰没有见过,可是这种体量以及完全看不懂的构造,自己就应该死心呀,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才眼瞎到去触这个霉头。
不过很多时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相,不是死到临头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可是时间会重来吗?特殊的情况是会的,但却不是现在,因为我根本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芙蓉带着人去各星舰收集星域图去了,毕竟芙蓉在这里的也经营了这么多年,对于哪只星舰有货,谁是舰长,谁是头脑也是门清的,所以并没花多少时间就将那些星域图全都搞到手了,而且聪慧如她,还另外交代自己的手下将所有空间坐标也都给收集了过来。
这群恶徒舰长们恶狠狠的瞪着芙蓉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楚楚可怜极为委屈的说道:“我们这么做也是没办法啊!那伙人在我们身上设置了微型炸-弹,我们也都是被逼的。”
那些恶徒舰长们自然是不信她们的鬼话,但那又能如何呢?其实对于她们这种自以为聪明的做法我全都看在了眼里,不过我并不会揭穿而已,毕竟她们现在的确是在为我做事,而且看在她们也和我们同源的份上,我就不和她们计较这么多细节问题了,反正我要的东西到手了就行。
我低声笑道:“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
谁知通讯器里传来了法瑞儿的笑声:“亲爱的,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记得你好像原来就对这种古风美人非常感兴趣啊,要不要再给我加个妹妹啊。”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瑞儿,别瞎说,和你说个正事儿,地球人这种形态是你们法沃尔人培育的?还是你们……”
她只听了前半句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哈哈大笑道:“亲爱的,你不是已经通读迪沃斯的所有藏书与资料了吗?你记得可比我清楚了,还需要来问我?”
我叹了口气说道:“就是因为那些资料里只是只言片语了,你们不还有一些特殊方式传承的资料吗?比如执政官口口相传的那些,可惜当时太忙了,没能和艾达好好沟通一下。”
她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在继承执政官身份的时候,的确曾经接收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信息,不行这次回来你好好看看吧。”
我疑惑的问道:“嗯?你都不太明白的信息?什么意思?语言不通?还是太深奥?”
她摇了摇头说道:“嗯,都没有,文字还是法沃尔文,读也可以读,但是就感觉像是一堆废话而已,反正我没弄明白,我原来也没太在意,只是刚才在和沙姐姐聊天的时候,听说你弄清了宇宙模式,我也就瞥了一眼,我发现那个太极图形真的很眼熟,我就再次拿那份资料对照了一下,虽然仍旧没看明白,但是我却发现它应该与这太极图有着非常深的联系。”
我激动的说道:“瑞儿,你现在能把那个图形给我展示一下,或者画一下吗?”
她尴尬的说道:“我又不是你,有零和依依的辅助,可以将这些东西直接投影出来,这样吧,我简单给你画一下,你先看看有没有用。”
说着法瑞儿便开始飞快的绘制着那份资料中记载的图形,虽然她画得很快,但是我也看出了那张图的庞大以及涵盖信息的复杂,因为她所绘制的压根儿就是一张由文字组成的图形,这个图形看起来与很久以前流行过一段时间的人名画极为相似,只不过难度更高罢了。普通的人名画里面一般都是一个人的名字,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名,然后不断的重复,运用素描的手法绘制出不同的明暗关系,简单的说就是用这些字代替了上调的线条,最后形成这个人的肖像画,只要拥有足够的绘画功底,花上一定的时间还是可以画出来的。
可是眼前法瑞儿画的这个图形就与那种人名画完全不同了,它完全是由数量多到恐怖的法沃尔文字组成的,你可以想象一下,将一本《辞海》中所有的文字,以某种神秘的规则去组合成一个太极图是什么情况,如果有密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