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石灰。”
“当时吾愚钝,不识其意。”
“今日得见长歌之诗,方知吾弟幼时便志向高远,品格高尚。”
说到这,苏子由还摇了摇头,感慨道:“吾之才德,远逊于吾弟,今能担此高位,全是仰仗陛下恩德,以及吾弟平日潜移默化的影响,非吾之功也。”
话音落下,官员们的声音响起。
“难怪令弟能引动天地异象,原来自幼便有如此品格。”
“苏状元品格高洁,乃不世之才。”
“幼时就有如此志向,莫说是苏尚书您,就是把吾等加起来也比不上。”
祝贺升迁的官员赔笑应和。
业务熟练。
苏长歌看到这一幕,被夸的有些受不了,想要快些回府休息。
但就在这时。
一道心痛的声音突然响起。
“石灰吟呢?!”
满头白发的礼部尚案前,满脸懊悔之色。
他本来想着等事情结束后,请求苏长歌把那张引动天地异象的诗纸给自己,带回家裱起来,流传给后代当传家宝,并且告诫他们做人要清清白白。
但就在刚才一群人跑上来祝贺时。
场面突然混乱起来。
还没等他回过神,诗纸就不见了踪影,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此时听到声音,苏子由走了过去。
“陆尚书莫慌。”
“那张纸虽然不见了,但吾弟长歌不是在此吗?”
苏子由开口,面露笑意。
听到这话,礼部尚书怔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苏长歌。
虽然不是引动天地异象的那张纸,有些可惜,但此诗乃苏长歌所写,他的手稿,意境怎么也比自己临摹强很多。
想到这。
礼部尚书快步走上前去。
“咳咳...”
“苏状元,你刚才那首石灰吟,老夫甚是喜欢。”
“本准备带回去临摹端详,当作祖训传下,可如今初稿失窃,实乃憾事,老夫厚颜,恳请为老夫你再写一副。”
“还望苏状元答应。”
礼部尚书开口,言辞诚恳。
看他这样子,苏长歌本想答应下来。
毕竟原身曾在礼部任职,受过这位陆尚书一些照拂。
而且刚才楚厉阳两次失控的时候,都是他站出来镇压楚厉阳,不过是一副字而已,举手之劳,权当是感谢。
但就在这时,老信国公的声音响起。
“陆呆子,你好大的面子。”
“请人做事光凭空口白话就可以,至少要意思意思吧。”
老信国公开口,面露奚笑之色。
此话一出,礼部尚书顿时涨红了脸,羞恼的瞪着老信国公。
这个**怎么在这?!
“哼!”
“谁说老夫要苏状元白写了。”
随即,礼部尚书冷哼一声,然后有些肉疼的解下腰间佩玉。
“苏状元,这虽然不算什么贵重宝物,但老夫常年带在身边,染上了几分正气,可避邪驱恶,便当报酬送你了。”
礼部尚书有些不舍的说道。
见状,苏长歌想要拒绝。
他知道,老信国公是在帮他说话,。
但他也不缺佩玉。
更何况这是陆尚书带在身边数年的东西,没必要让老人家忍痛割爱。
可就在这时,礼部尚书语气格外坚定的说道。
“苏状元,君子不受嗟来之食。”
“这是老夫的心意,你要是不收下,那就是瞧不起老夫。”
礼部尚书开口,态度强硬。
“长歌,你就收下吧。”
这时,苏子由出声劝弟弟收下。
要知道,玉石通灵,大儒常年带在身上的佩玉可是好宝物。
尤其还是陆尚书这种清廉正直的官员。
紧接着,老信国公也开口劝道:“苏状元,陆老头就是个顽固,你再不收下,他等下说不定就要把佩玉给砸了。”
此言一出。
苏长歌看了眼态度强硬的陆尚书。
觉得这位清廉正直的顽固老人,还说不定真有可能做出把玉砸了的事。
于是他也不再推辞。
就当是陆尚书他老人家的赠礼,将来有机会的话再还上。
随后,收下佩玉。
苏长歌走到书案前开始落笔写诗。
过程中陆尚书一直盯着,但可惜再没有一点金光冒出。
这让他略微有些遗憾。
但想想也是,若再写一遍还有异象,那才是令人惊讶的怪事。
而苏长歌也正是想到这点。
才没动用天地文宫。
没办法,只能等以后再有机会当众开异象写诗,再送陆尚书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