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翻过来看看没看出什么奇异的,就连小书灵也只说可能是某处地方的钥匙。
但是,特殊的地方,能够被创作为钥匙,材料肯定也是跟着水涨船高。
这块令牌看起来乌黑中透着银亮,材质坚硬宛如绝灵石,却又不足隔灵气。
所以,根据分析,这可能就是一件普通的东西。
反正她施恩不望报,人家的确也是当做珍贵之物赠她的,楚湛昀一点不觉得有什么。
吃吃喝喝到了下午,她懒洋洋的回到比试场地,果然,剩下的就只有三十座擂台,一场比赛下来,六十人只剩下三十人。
其中又有不敌下次再战的,所以第二天的比赛只剩二十五人,随后抽签,莫名的又有一人轮空!
楚湛昀稀奇的看着那个少年人,这个挂壁运气是真好啊。
果然,下面有人不服气,“我要举报。”那人一指那个轮空少年,“我举报纪安抽签作弊!”
很多人不信,但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
“我记得上次他也是轮空,说不定还真有什么法子作弊,毕竟他可是纪真君的私生子呢。”
纪安满眼喷火,“你们莫要血口喷人,我作弊,你们看见了吗。
你们倒是说说我能有什么样的法子,能避过灵宝探查,还有众位真君真人耳目作弊。”
下面有人小声,“谁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反正你轮空两次是事实。”
纪柔一下站到自己儿子身前,还没等她开口,纪行章飞身过来冷喝一声,“无端造谣重伤,若查无实据,可是要进刑堂大牢的,莫说本君不敢违背宗规,即使我要这么做,你们当执法堂和刑堂是虚设吗。
如此,又至宗主于何地,宗门规矩于何地。”
得了红眼病的少数失败者们一下子背后冷汗沉沉,他们质疑纪安一个人可以,但上升到宗主。
他们可万万不敢,所有人都往后退去只留下第一个大声喊叫的人,他满脸惊恐,声音扭曲道:“我偏不信,一定是作弊,他的运气怎么可能这么好。”
他一下子飞奔几步,朝着妙宸真君方向遥遥跪拜,“请掌门主持公道,有人帮他们作弊,一定是作弊!”
他宛如疯魔,朝着上方观看台拼命磕头,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场闹剧。
妙宸真君扶了扶额,发出一道传讯,请执法堂主妙仪真君过来。
掌门看着那个弟子,“既然你一口咬定有人作弊,本君不做些什么,倒是我等掌权者有意为之,长此以往定然人心涣散,门派法规还有何威信可言。
不过你要是胡乱攀咬,本君不会将你送入刑堂,会将你逐出宗门,渡仙宗不留心性狭隘之人。
妙仪师妹,将前尘镜搬过来。”
那人吓得瘫软在地,但目光中又有一丝狂热的希冀,纪安站在镜子前,妙仪真君打出一道灵光。
纪安去抽签,包括整个过程,签筒里的景象都出现在镜子上。
他伸手过去,放在竹签上,一拉一抽,翠绿色的竹签上一片空白。
那人颓然坐在地上,“怎么可能,掌门,弟子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
妙宸真君看都没看一眼,一挥手两名筑基修士便把他架起来,其中一人在他身上连点几下,一瞬间他修为尽失沦为普通人。
他一边哀嚎,一边咒骂着纪安贱 种 私生子,一边骂私通血亲的狐狸精,但却没有一句敢骂纪行章。
等人被拖走,妙宸真君扫视全场,轻咳一声道:“合理的质疑,宗门会接纳,查证,但没有任何证据,或者能立得住的疑点,公然藐视门规,一律重罚。”
所有人低头拱手,“是,谨遵掌门教导。”
妙宸真君平时好说话,但不代表允许别人乱喷,签筒设置好阻隔神识,
要说做手脚只能是在这里做执事的修士,而像这种重大的比赛,一向都是由执法堂跟刑堂组织,
这与公然说执法堂不公没区别,间接的也是在质疑他这个掌门假公济私。
很快抽到签号的就被叫去比赛场上,纪柔看着儿子满心愧疚,她不应该留在门派的,应该带着安儿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纪行章过来拉着纪柔,“柔儿,是我没保护好你和孩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也让我好好的尽一尽父亲的责任,我一定不会再让人到你们面前说这种话。
跟我回去好不好,安儿,跟爹回家好不好?”他一边哄着纪柔,一边去看站在旁边的纪安。
纪柔突然愤怒,手中出现她的碧色长剑,对着纪行章就劈了下去,纪行章下意识往后退开。
“柔儿你做什么。”
纪柔冷笑,“你这个满嘴谎言的伪君子,你一直都在骗我,我从哪来的,我父母是何人?
你骗我说我是纪家人很有意思?看我愧疚无地自容你很好玩吧。
你现在还妄想用父亲的身份利用安儿。
你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纪行章脸色难看,也没好气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吗,是我逼你的还是强迫你的?
是谁说愿意一直留在我身边,不求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