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小婉一边抽泣，一边擦干泪水，“你说伊卡捷琳娜真的被杀了吗...”
“我骗你的。”十三号随口说道，它身上携带的针孔摄像机已经把刚才的一切记录下来，实时传递到基地。
“？？你骗我！”
“这是给你上的第一课。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要轻易动怒。”十三号的声音忽然变得十分沉稳，它缓缓落在成小婉左肩。
“正式认识一下，我是李莲娜，代号红莲，以后由我来远程指导你。”
“啊？那十三号是啥？”少女忽然宕机，好像一时转不过来弯。
“那只不过是这只鸟的名字而已，是我的第十三只宠物，所以叫十三号，以后你叫我红莲老师就好了。”
“哦，红莲老师。”
成小婉话音刚落，只看见十三号米粒大小的眼睛白光一闪，瞬间她便感到身边变得炎热起来，远处的湖水也变成岩浆，传来阵阵热浪。脚下本来柔软的泥土变成坚硬的黑曜石，光脚踩在上面弄得脚掌十分刺痛。
“啊！怎么回事！”她一下摔倒在地，“这是火山吗？我想回家啊红莲老师！呜呜呜...”她忍不住又哭出声。
然而十三号没有理她，反而翅膀一张，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一眨眼便变成几人大小，巨鸟翅膀轻扇，几根羽毛掉落在成小婉手中。
“把羽毛捡起来。”十三号的声音此刻十分甜美，就像是十六岁刚成年的女性一样诱人。
成小婉拿起羽毛，羽毛中间白色的羽根和羽轴十分坚硬，羽轴上的羽片根根又黑又硬，成小婉一不小心就被羽片扎破手指，鲜血止不住流了出来。
“啊，好疼！”
呼！
场景再次变化，成小婉只感觉眼前一晕。
面前重新变成原来的样子。
“看看你的手。”
明明十三号变回小小的样子，沙滩和海面也恢复原样。
但她手指上的伤痕却没有消失，鲜血慢慢渗出，传来阵阵刺痛。
“这就是我要教你的，在心灵的世界里，一切都可能是真的，一切也都可能是假的。”十三号空洞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但我想让你手上的伤口是真的，那它就必然是真的。”
它顿了顿，“如果你好好学习，也许有一天也能到达我的程度...”
“那你让伤口变好嘛！”成小婉出乎意料的很快接受这种设定，她撅了噘嘴，转头一脸不满盯着小鸟。
“...你先好好感受下，不早了，先回家。”
黑暗中，一双眼睛将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