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您下次能继续光临我们酒店。”
大堂经理刘莹这一套话术自然是丝丝入扣，听起来莫名地令人感到心神开朗。
至少此刻的艾雪能够逐渐地将头抬起来了。
但是方羽当下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了。
草！
这都行？
我特么这是在白飘啊！
这是白飘你不知道的么？
你不是应该感到愠怒，感到暴躁么？
你不收钱就算了，还特么的给劳资卡，给劳资冬虫夏草当礼物？
白嫖还不算，还能白拿？
这就是白嫖的最好境界——嫖中嫖么？
方羽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来的，反而耳边一直就有刘莹的细声细语还有艾雪在一旁扒拉。
等到了车内，方羽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这一顿算是白吃了。
谋划这么久，又特么失败了。
我就想失败一次，为什么这么难？
现在到底还有没有什么能让我失败的事情？
不然我重新参加一次高考？到时候考不上省状元，算不算失败？
方羽脸上露出泄气神色，现在滋味回位起来，失败的人生也很多姿多彩啊。
“你…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我…我脸上有花么？”
艾雪咬着红唇，抵着舌尖，面色绯红道。
此刻的方羽正面对着艾雪，正是一副彷徨失神的状态，看样子就像是正在眼都不眨地看着艾雪。
方羽回过神来，看着艾雪这一脸娇羞的样子，着实有些迷茫啊。
“你说，我想失败一次，为什么这么难？”
“我就想吃霸王餐失败一次都这么难？”
“到底还有什么能让我失败的？”
方羽看着艾雪，突然一本正经道。
艾雪：“……”
凡尔赛大师现场直播了？
(本章完)